番懲罰雲詩詩的話語之時,激動的恨不得抱著秦然的大腿以表達自己愉悅的心情了。
原本只是簡簡單單的吃個飯而已,卻因為秦冉冉的到來而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秦月心裡有些不憤,這些人實在是太討厭了,以多欺少,雲詩詩縱然有理面對這麼多人那也是百口莫辯啊!
拳頭一捏,秦月那稚嫩的小臉上便閃耀著堅定的神色,他突然站起身,大喇喇的走到雲詩詩的跟前,“噗通”一聲跪下,就叫嚷道:“父皇,你太武斷了!右相喪女心痛腦子不清醒是可以理解的,但她楚霏兒又不是你的誰?你查都不查就定了姐……王嫂的罪,實在是讓我等不服!”
被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自責武斷,秦然也是醉了。還喪女腦子不好使,他的意思是說他也跟右相一樣腦子不好使嗎?這個逆子,果然是平日裡對他太過於放縱了嗎?
牙齒咬的“嘎嘣”一響,秦然嘭的一聲打在龍椅上,怒指秦月道:“來人,秦月不知禮教,對右相惡意詆譭,將他給朕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禁足三個月!”
秦月見侍衛來到他的跟前將他托住就要往外拉,他也有些急了,又扯著嗓子大喊:“父皇,你若是不分青紅皂白治了王嫂的罪,怕是連上天都會指責你的,父皇!父皇——”
他本就是真龍天子,與天同在,又何顧天罰?不過,他秦然雖然不怕,卻不代表他不氣!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居然敢這般咒他。好!真是好的很啊!
秦然氣的兩個鼻孔都要噴火了。若不是因為他素來疼愛秦月,怕是會直接下去抽出腰帶狠狠的抽他,一直讓他明白究竟誰才是他老子。
“皇上,莫要動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百思罌拉住秦然的手,豔麗的臉上掛著能治癒人心的笑意,本來已經怒道極點的秦然見此,也漸漸消了火氣,只道,“朕沒事,皇后不必掛心。”
百思罌溫柔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了。
眼看著秦月被拉到門前了,站在中央像一個木頭一樣的雲詩詩終於有了動靜,他看著秦然,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皇兄,此事與小月無關,他還小,自然是年輕氣盛,皇兄又何必遷怒與他?”
自己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今又像秦月求情,這女人是傻了嗎?
秦月雖然不明白為何雲詩詩都這般境地了還為他求情,但是他也更加堅定了自己崇拜雲詩詩的信念,雖然雲詩詩唱歌跟殺豬似的,但依舊不影響他崇拜她的心情。
“皇兄,十一侄兒還小,莫要打壞了才好。”秦羽陌看著秦然語調不輕不重,卻夾雜著些許的不容置喙。
若是雲詩詩的話語不足以讓秦然畏懼的話,那秦羽陌的話語則有著十足的分量讓他改變主意。果然,秦然面色微微難看,便對著那兩個侍衛道:“杖責免了,將他押回寢宮,禁足。”
只是禁足,已經給足了秦羽陌的面子了。
既然秦月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剩下的便是雲詩詩的事了。等待了這麼久都不見雲詩詩將免死金牌拿出來,看來她八成是把牌子丟了。
不過,因為秦月方才的話,秦然自然要扮演大度了,他微微咳了一下才看著雲詩詩問道:“雲詩詩,朕再最後問你一次,你可有話要說?”
雲詩詩搖了搖頭,並攤開手掌道:“臣妹目前無話可說。”
目前無話可說是什麼意思?王爺黨和皇帝黨都在小聲議論,這話中有話啊。看來,雲詩詩果然不是這麼容易便認命的人啊。
秦然也有些不悅了,他聲音微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若是有話,但說無妨。這加上‘目前’又是何意?”
雲詩詩一手捂著嘴,一手朝秦然擺了擺手,故作羞澀道:“矮油,皇兄,你這麼捉急做什麼。詩詩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被雲詩詩噁心住的秦然忍住了搓手臂雞皮疙瘩的衝動,便道:“你說。”
得到秦然的允許之後,雲詩詩埋著頭在自己的長袖裡翻轉了許久,才亮著眼睛將一張符篆拿了出來,對著秦然和左右相甩了甩,這才得意洋洋道:“皇兄,可想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見雲詩詩賣弄,右相有些怒了,他憤指和雲詩詩道:“雲詩詩,你要說便說,何必故弄玄虛,拖延時間?”
原本對右相的種種行為不滿的雲詩詩,決定不再隱忍,先給他劈頭蓋臉一頓再說!“嘿嘿”一笑,雲詩詩道:“我說右相大人,你哪隻眼睛看到詩詩是在故弄玄虛了?”
楚亦桓自然不會像秦羽陌一般說他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他劍眉一鎖,便道:“你若是有話證明你是無辜的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