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從後門駛出神秘的克里姆林宮。希特勒神秘兮兮地對冉妮亞說,今晚所有的帝國要人都會回來的。
“你就那麼肯定?”冉妮亞似乎不信。元首笑了:女人就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剛才廣場上的厲兵秣馬早就傳到到希特姆萊戈培爾耳朵裡。時刻掌握一把手的一舉一動是下屬的基本功。
變成濃霧的雨又凝結成紛紛揚揚的雪花,天氣一天三變,希特勒的心情也大起大落。今天早上他已經懸浮在空中當自己是耶穌的老哥,沉醉在救世主中不能自拔,被膽大妄為的冉妮亞一陣虐主,一棒打得現出了原形。下午,他為出征非洲的將士舉行悲壯的“祭祀禮”,現在,希特勒正把鼻子貼在玻璃上,貪婪地望著窗外。
這一看他的鼻子遭殃了:鼻子本來讓玻璃壓歪了,這一看又被氣歪了。多日前進城時的景象浮現在面前:寬闊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秩序井然,一片和平祥和的景象。穿著高領毛衣、披著米色風衣的男人們悠閒自在地踱步,豐滿的俄羅斯婦女提著菜籃子,領著孩子步履匆匆地往家裡趕。一隊小學生在女老師的呵護下穿越馬路,旁邊還有交通警察維持秩序。
今天看到的是滿大街醉洶洶的德俄士兵,德軍醉鬼扶著俄國醉鬼,德軍胸前吊著自動步槍,手裡提著一隻鵝,俄軍步槍上掛著一隻雞。市民們順著牆跟低著頭匆匆而行,在一處牆角里,希特勒看到一個戴眼鏡的少女蜷縮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