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成紐西蘭戰俘。雖然委屈了自己。但是非常保險。
接他們的是一艘老掉牙的義大利炮艦。船舷上曬著五顏六色的衣服。甚至女人的三角褲頭。與鏽跡斑駁的艦身相映成趣。但水兵們個個衣冠楚楚。打扮得像美國花花公子雜誌封面人物的艦長乜斜了他們一眼。對手下吩咐:“帕瓦羅提。把這兩個紐西蘭戰俘安排到廁所旁邊的那個房間。”
“是的長官。有人會招待他們的。”手下朝花花公子擠了擠眼睛。面對他們時一臉嘲弄:“我說二位。在我領你們到艙室之前。你們得回答我一個問睿��6月23日義大利米蘭隊與西西里亞隊。誰贏了。”
希特勒與鮑曼面面相覷。米蘭隊與西西里亞隊贏不贏球。與德國有球的關係。兩人被逼問煩了。鮑曼粗聲粗氣地說:“兩個隊都贏了。操。”那人臉漲成了紫茄子。剛想發作。背後傳來花花公子的聲音。也許他發現這兩人氣質不凡。衝手下嚷嚷:“對來自南半球的人客氣點。再說他們是戰俘。那有錢給你小費呀。”
希特勒與鮑曼低頭進入艙室。鮑曼推開門。伴隨著一聲尖叫和撲鼻的黴爛味道。一個又瘦又黑的老女人從床上跳起來跑出門。少頃又返回來。匆匆忙忙從床鋪下拿出一雙旅遊鞋向倆人笑了笑才出門。
“她的牙齒真難看。”鮑曼說。“身上洠б淮�每吹摹!痺�捉憂弧1��至恕O汾實潰骸澳閽趺粗�賴摹:俸佟!薄拔腋葉隙āK�鈉ü梢歡ū人�牧澈每礎!畢L乩找槐菊��鼗卮稹�
“咦。她不會認出我們吧。”希特勒擔心地說。在車上他的鬍子掉下來了。差點讓那個少校看出破綻。因而有點擔心。倆人在機場喬裝打扮了半個小時。大老粗鮑曼豬八戒戴眼鏡。。冒充知識分子。希特勒粘上了八字鬍。以掩蓋住那撮舉世矚目的鬍子。
“不會。她是個睜眼瞎。我敢斷定。她還會回來的。”鮑曼望著床頭櫃子上的女式眼鏡說。
果然。她回來取眼鏡來了。直到外面有人一聲斷喝:“維納斯。你給我滾遠點。別找理由進入這個房間。裡面的倆人洠��婺愕摹K�鞘鞘頭諾男攣骼頰椒�5較@靶藁�〉摹!薄皼'錢也行呀。哎呀。。”她被人踹了一腳。
“維納斯。”希特勒與鮑曼面面相覷。繼而開懷大笑。假如維納斯還活著並見到冒名頂替者的尊容。肯定會氣得連肩膀都掉下來的。
炮艦被來自雅典、來自羅德島、來自伯羅奔尼撒的雨水所包裹。元首與鮑曼到甲板上透氣。從萬里無雲驕陽似火嗓子冒煙嘴唇乾裂的利比亞沙漠來到地中海。他們才無比驚訝的發現。那充滿盈盈水汽的**的空氣。原來是那樣的沁人肺腑。簡直是瓊漿玉液。不久雨過天晴。天邊掛著一道彩虹。有人唱起義大利名曲《我的太陽》。那樣豪邁壯闊的太陽。此時卻顯出一派輕柔暖和。彷彿雨後初晴。說不盡的大地潤澤。
炮艦穿行在綠寶石般的希臘島嶼之間。目的地是古希臘哲學家、數學家和音樂理論家畢達哥拉斯的故鄉薩摩斯島。這個島嶼在伊卡里亞島以東。緊挨小亞細亞。伊卡里亞島已經劃給德國。暫時由西普魯士代管。作為最高密級軍事要地。任何外國船隻不能靠近。因而義大利人只能把元首送到這個相鄰島嶼。
薩摩斯島與土耳其只隔窄狹的薩摩斯海峽。一艘土耳其炮艇出現在右舷。用喇叭警告說。義大利軍艦已經越過了分界線。闖入了土耳其海域。花花公子艦長若無其事地點起了一枝雪茄煙。挑釁性地朝土耳其炮艇方向吐了一個菸圈。炮艇遇到炮艦。輩份整整差了一輩兒。因而土耳其炮艇只是遠遠地跟在後面。直到義大利人駛入薩摩斯島島北的蒂加尼港。
一艘豪華遊艇在港口等待。衣冠楚楚的布勞恩博士登上義大利軍艦迎接元首。讓希特勒尷尬不已的是那個奇醜無比的老妓女熱情地向他道別。出其不意擁抱了他一下。彷彿倆人有一腿似的。布勞恩驚愕地望著這一切。心裡肯定看不起他:這元首的檔次也忒低了。這樣的老破鞋也上。
希特勒撕下假鬍子。一屁股坐在貴賓室沙發上。從陰暗狹窄的艙室來到這裡。相當於從貧民區來到五星級賓館。而從戰俘上升到元首。跨度之大。讓他洠Хú輝蔚埂V鋇秸饈薄K�龐行那榱炻緣刂瀉5溺怖齜綣狻H盟�目跎疋�好髏難艄狻0諮�鋪臁=鶘�程病S睦逗K�B躺�祥�P煨燁宸紜T謖庋艄餛照盞拿髏南攣紜5鹿��狀�琶蝸搿5醬鏌量ɡ鋂塹鶴畲蟮某欽虯7蚣韭逅埂�
“我的元首。作為專案組長。我還代理伊卡里亞島總督的職能。幾個月來我勵精圖治。把這裡治理得有條有理。我帶你遊覽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