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可憐又後悔莫及:唉知道她這樣開心應該早把她帶在身邊才行讓人看起來像關了八輩子的犯人一樣在愛娃的載歌載舞中元首的專列到了柏林等待柏林的三個姑娘和前德軍北方集團軍群司令、現時的國內補充集團軍群司令屈希勒爾元帥上車
昨晚元帥與幾個老友飲酒作詩到凌晨3點才睡覺元首總部的電話打破了他的桃花夢接到陸軍副官的電話後他一個激靈翻起身高興得舌頭都大了:“什麼元……元首讓我上前線哎呀施……施蒙特少將你小……小子總算說了句人……人話我要請……你喝酒……”
施蒙特拿著結束通話的話筒思忖了半天:敢情平時我說的不是人話呀再說了我只是個元首的傳聲筒人家不說人話我有什麼辦法
柏林站臺上是一片雨傘的森林最前面的幾片雨傘劇烈碰撞著拉拉扯扯的國內補充軍司令屈希勒爾元帥被送行的軍官們推摔搡搡著在這一大幫子人的側後方三個嬌柔的身影不引人注目地縱身上車
屈希勒爾元帥由副官扶著醉洶洶地來到四號車廂上臺階時絆了一下整個兒撲進了車廂裡大腦袋碰到站在門口看熱鬧的格利特腳面上希特勒的小姨子像燙傷的貓一樣尖叫起來與此同時元帥的大蓋帽滾過她的兩腿間撞到廁所門才停落恰好元首新近招來的政治女秘書容克小姐從衛生間出來一腳把元帥的大簷帽踩扁了
隨行副官急忙跨過元帥的頭站在前面把他抱起來同時伸出左手盡力去撈元帥的大蓋帽滿車廂的盡是看熱鬧的人就是洠в猩鍁鞍錈Φ幕故前�抻邪�氖捌鴆缺獾拿弊鈾偷剿�擲鎪��劭炊紱'看她一眼把一隻胳膊放在副官的肩膀上搖搖晃晃地穿越車廂褲襠重重地撞在會議桌的鐵角上別人驚叫著、情不自禁地用手呵護住自己雙腿間的那一堆肉屈希勒爾元帥在酒精作用下毫不在意地繼續邁著華爾茲步
元首揹著手昂然立在車廂的盡頭老元帥一見元首嚷嚷著四處探望:“啊我的元首我知道你洠в型�俏藝飧隼瞎峭憤啄羌父齬媚錟匚頤髏骺吹剿�巧銑檔摹�
李德不吱聲了心裡恨得癢癢的這老傢伙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愛娃在車上他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鮑曼盯了車廂另一頭的愛娃一眼半是調解半是戲謔:“大家看啊我們的屈希勒爾元帥要找姑娘呢”
元首惡狠狠地向他瞪眼屈希勒爾猛然意識到酒後忘記了禮儀一把推開攙扶的副官誇張地敬了個二合一禮
先敬納粹抬手禮回收時變成軍禮不過他的禮拉的架式太大敬抬手禮時半截身子竄起來露出了肚腩隨著他宏亮的報告聲肚皮像青蛙一樣一鼓一鼓的:
“我的元首德意志聯邦陸軍國內補充集團軍群司令屈希勒爾元帥奉命來到”就這麼一小段報告詞他喘了五口氣才說完
“去去去到五號車廂睡覺去” 李德不耐煩地擺手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前線告急他倒有心思喝酒”
“不是……那個什麼……他不知元首會召見他……”施蒙特剛解釋了一句元首罵上了:“你豬腦花呀我召見他還得調查一下是不是喝酒呀就算他不知道我召見他他不知道上班不能喝酒”
“我打電話時才八點還不到上班時間”施蒙特咕嘟了一聲心裡非常糾結:屈希勒爾罵他不說人話元首罵他豬腦花子今晨他成了豬八戒照鏡子
裡外不是人了
副官扶著屈希勒爾到五號車廂老元帥一邊踉踉蹌蹌一邊嘟嘟噥噥:瓶子倒了我洠У骨階吡宋覜'走
元首揹著手冷冷地望著元帥的後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鮑曼決不放過奚落軍官的機會指著老元帥的背影給元首上眼藥水:“一大早喝酒這是酒精中毒的典型症狀你指望一個酒囊飯袋陪你上前線嗎”
“不他是昨晚喝的酒凌晨才睡而已”施蒙特紅著臉替陸軍元帥辯解換來鮑曼一頓搶白:“喝到凌晨才睡凌晨是幾點難道是晚上嗎”
“施蒙特別吵了你怎麼老是替這個醉鬼辯護是不是人家給了你什麼好處”元首對陸軍副官施蒙特毫不客氣地痛斥對鮑曼輕笑了一聲玩世不恭地說他只不過是惦記著這個老醉鬼的後備軍支援前線而已
受到元首痛責的施蒙特的紅臉變成白臉嘴裡咕噥著離開了
裝甲專列在變成濃霧的細雨中向東疾駛領袖衛隊頭目京舍在擺弄錄音機按戈培爾總理的請求元首要發表對德國國內和各佔領區的講話
元首正站在麥克風向著話筒吹氣發出刺耳的囂音身後愛娃端著一杯咖啡過來給他他頭也洠Щ氐乇г蠱饋恚骸拔宜等僥菅悄閽趺錘愕牧�雎家艋�紱'整好整天就知道與我纏綿悱惻”
熱氣騰騰的咖啡從他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