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給你。”
“真的?”薇拉眼睛裡發出異彩,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幾步。冉妮亞和麗達也心裡砰然一動,只要礙於元首的臉面,盡力壓抑著心跳。
戈林哈哈大笑著收回寶石。薇拉屁股上被鮑曼掐了一把,才意識到自己失態。
海軍副官進來了。李德明知故問:“什麼事?阿爾佈雷特克。”
海軍副官哭喪著臉向元首訴苦,說雷德爾總司令罵了他一頓。
李德不禁訝然:“他罵你幹什麼?不去剪綵是我的決定,與你何干?”
“他罵我在元首面前沒地位,說不上話。說我沒有上校的樣兒,還說與其讓我這個窩囊廢當副官,還不如派我到挪威看守倉庫。”
李德又氣又笑,說:“好吧,那你就到挪威看倉庫去吧。”
阿爾佈雷格特一怔,隨即拖著哭腔說:“我的元首,怎麼你也這樣說?我那點沒幹好?”
“好了,如果你再不說句好話,阿爾佈雷格特就要哭了。”冉妮亞打趣道。
……
雷德爾負氣而走,還沒出飯店大門就後悔了。他已經向各大報社和海軍指揮圈子裡誇下了海口,說元首屆時來主持航空母艦服役儀式。這樣回去怎麼向大家交待?
想到這,雷德爾放慢了腳步,左顧右盼地在門口徘徊,引起了值班軍官的注意。
巴格達曼蘇爾飯店被德軍徵用後,為了保密,所有進出人員都著便裝,雷德爾也不例外。在門口站崗的是穿著便衣的領袖旗隊警衛和卡爾梅克突擊隊成員。恰好這會兒值班軍官是剛從勃蘭登堡團調來的立陶宛人,看到有個中年人探頭探腦地往後張望,便上前查驗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