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浴缸。
“算了,一天不洗澡不會黴爛的。”李德平躺在床上慵懶地說,並向她招手。
冉妮亞一個跳水動作平爬到床上,雙手拄起下巴脈脈望著他。李德很累,避開了她火辣辣的目光。
冉妮亞也躺倒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說:“哎,你說,米沙怎麼接觸到那些情報的?”
“這有什麼難的?他肯定向日本人吹噓,說自己幹過特工。日本人於是聘用了他。後來,他得到我們的潛艇在馬尼拉的訊息,便乘坐潛艇繞過半個地球作了趟免費旅行。”
李德忽地坐起來說:“這小子這次出去大開了眼界了。明天我得問一下我國海軍與日本海軍交流活動情況,這傢伙肯定知道情況。”
兩人一時默默不語。隔壁傳來吱嘎的聲音,不用說是床受到兩人重壓後的呻吟。
“鮑曼與薇拉投入戰鬥了。”冉妮亞期待地看了眼元首,繼續側耳細聽。
半晌,李德開口道:“哎,那天我走後你媽說我什麼?”
冉妮亞臉上突然現出紅暈,害羞地回答:“她簡直被嚇暈了。”
“為什麼?”李德明知故問。
“她說,她有個一跺腳就讓整個歐洲發抖的女婿。”冉妮亞閉著眼說。
“女婿?”李德訝然。冉妮亞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地說,為了讓母親高興,她告訴母親,等戰爭結束了,阿道夫?希特勒會娶她為妻的。
李德不禁好笑:就算是戰爭結束了,他正式與之結婚的是愛娃呀,說什麼也輪不到一個外國人——哪怕她有沉魚落雁之容、績高蓋世之功。
冉妮亞猜出了他的心思,用手指捲曲著頭髮苦笑著說:“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安慰安慰她嘛。”
說起愛娃,李德想起一件事:“女人心,深似海。有一事我不解。你與愛娃在一起時,她對你好像是孵蛋的老母雞,恨不得啄你兩口。可是她對麗達完全不設防,還向她託付我。”
冉妮亞盯著他,不相信地問道:“你,你裝糊塗還是真不知道?”
李德舉起右手作宣誓狀:“我真不知道,騙你是小狗。”
冉妮亞被逗樂了:“哈哈哈,你不是小狗,是歐洲最大的狗,德國狗。嘿嘿。”
冉妮亞笑完,用手指颳了一下他高聳的鼻樑,反問道:“身體出軌與精神出軌,那個厲害?”
李德還沒有明白過來,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身體出軌厲害。精神出軌只是柏拉圖的精神戀愛。”
“狗屁。你們男人有時很遲鈍的。”冉妮亞捅了他一拳頭,“這麼說吧。你與麗達只是個性夥伴,而你與冉妮亞,除了肉。體之愛外,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李德盯了她很久,猛然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半個小時後,一股熱乎乎的粘液進入她的花心裡。
兩人喘息稍定後,冉妮亞猝然坐起身子,直直地望著他。
“怎麼了?”李德奇怪地問道。
冉妮亞艾艾地:“壞了,我沒吃避孕藥,你也沒帶避孕套。”
李德愕然,繼而故作輕鬆地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勸導她。冉妮亞一把甩開他的手,衝進衛生間裡洗漱。半晌後目光呆滯地出來了。
李德又氣又好笑:“怎麼啦?好像是我強。奸了你。”
冉妮亞怯生生地問道:“萬一懷上了怎麼辦呀?”
“懷上了就生下來嘛,你懷上了希特勒的兒子。”李德說。
“什麼?你再說一遍?”冉妮亞臉上先是電閃雷鳴,繼而升起彩虹。
“你懷上了希特勒的兒子。”元首衝她的耳孔喊叫。
冉妮亞像小孩子一般撲進懷抱裡嚶嚶地哭起來。稍頃抬起頭嬌憨地捶著他的胸脯:“為什麼是兒子?不許說兒子。”
“不許說兒子?好吧,老子。你懷上了希特勒的老子。不——”冉妮亞用手掩他的嘴。兩人猛然意識到玩笑開大了,警惕地向四面張望。
天已大亮,總統套房裡一對男女還在卿卿我我。麗達正要敲門,手舉到半空凝固住了,她聽到冉妮亞嬌滴滴的聲音:“要是我生了女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下午,阿里總統阿里、伊拉克內政部長、國防部長、警察局長,還有伊瑪目陪伴元首到胡拉法清真寺參觀。
伊瑪目本來是領拜人,要負責帶領穆斯林大眾做禮拜。禮拜的時候,所有參加者必須遵守伊瑪目的領導,必須跟隨做禮拜。具體而言,不能先於伊瑪目作出動作,比如:抬頭,必須在伊馬目抬頭之後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