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認為不論那個國家,國家的概念應該由統治者來決定……”
後門開了,幾個穿著褐色制服、左胳臂佩帶紅袖章的衝鋒隊員一臉陰沉沉地進來了,教授喊道:“我希望能夠多來幾個走萊布里斯道路的人,那怕晚來一會兒也好。”在一陣鬨笑聲中他繼續剛才的講述:“統治者不過是國家的公僕,所有的統治目標就是透過不斷爭取,創立一個公正、公平的新的國家。”
冉妮亞舉手,得到教授允許後她站起來說:“胡貝爾教授,我看過弗洛伊德的《歇斯底里研究》,他認為被壓抑的**絕大部分是屬於性的,性的擾亂是精神病的根本原因。對此你怎麼看?”
沒等教授回答,後面進來的那幾個穿制服者嚷嚷開了:“不許回答。”“滾出去。”“提問者是誰,把她的名字記下來。”
教授伸手製止喧囂:“那幾個同學,這是課堂,課堂是可以提問的,那怕是你們認為不合適宜的問題。”等相對安靜下來後他解釋道:“在當前德國——正像後排那幾個我不知道班級的學生剛才說的那樣——認為弗洛伊德是神經病,因為他是猶太人。”
教授似笑非笑地面向大家:“一個外國學生說在學校圖書館裡放著一本弗洛伊德的著作,可能在歷次的檢查中漏網了,你們要清除掉,免得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