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最好還是不要驚動陸軍,諜報局和外軍處都不能說,只能尋求黨衛軍的幫助了。
她讓人去找施蒙特,後者一聽酒也嚇醒了,趕緊去找希姆萊。希姆萊與列席會議的政治局委員們在樓上吸菸室裡用餐,很快施蒙特在樓上向她招手。
冉妮亞手裡拿著內衣,披著大衣上樓,冷風吹進空蕩蕩的身體裡,讓她打了個寒戰。屋子裡只有戈培爾和希姆萊,帝國總理讓她坐下來慢慢談,希姆萊面無表情地吸著雪茄煙,躲藏在眼鏡後面的小眼睛裡閃上興奮的光芒。
她的右小臂上已經泛起了紅色的疙瘩,戈培爾關切地讓人找來嶄新的男式內衣讓她穿上。希姆萊迅速找來人,連夜讓他們回柏林鑑定。
“主席先生,不用鑑定了,肯定是氰化物。”冉妮亞唐突地喊道。希姆萊用另一種方式對她作了回答:他衝著警衛喊著:“告訴會議醫務組的蘭茨大夫,讓他趕快拿一支靜脈注射的硫代硫酸鈉來。”
希姆萊佈置擔任會場警衛的空軍保衛人員對狼穴全面而隱蔽地展開搜尋,然而他對空軍並不放心,叫來自己的黨衛隊護衛班單獨進行搜查,然後他揹著手在屋子裡踱步,為如何處置軍長費神。戈培爾瞭解他的心思,讓人叫來一個服務員面授機宜:設法在那位軍長杯子裡放上安眠藥。
那位大夫給她打了一針硫代硫酸鈉後,那些疙瘩慢慢消退了,身上也不癢癢了。又過了一會兒,那位服務員報告說,那位軍長爬在桌子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