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在痛飲,地中海艦隊司令在一口悶,俄羅斯旅長在喃喃自語。
“伏爾波羅夫上校?”凱塞林喊他,他醉眼惺忪地望著司令官,“你把你的故事給元首講講,讓大家也樂一樂嘛。”
烏克蘭人的大鬍子動了動,使勁擺手,彷彿驅散眼前看不見的蒼蠅,末了,掙扎著站起來,扶著牆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口中不成調地唱著:“瓶子翻了我沒翻,牆倒了我沒倒。”剛唱完腿子一軟癱倒在門口,施蒙特與冉妮亞把他抬進來放在沙發上,還沒等離開,汙物從平時看不到的嘴裡傾洩而出,屋子裡充滿著酸臭味道。
“我們的伏爾波羅夫上校掛了。”凱塞林輕蔑地望了他一眼,對元首講起他的軼事。有一天,一位德國商務人員的小孩子看他臉上只有鬍子而看不見嘴,奇怪地問他:爺爺,你臉上只有鬍子,為什麼沒有嘴呀?這下可把上校惹火了,他一把撩起鬍子指著嘴巴說,小兔崽子,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這不是嘴,難道是你媽的逼嗎?
元首笑得不斷地抹眼睛。“沒事吧?”冉妮亞醉態撩人地往這邊望了一眼,繼續聽鮑曼吹牛。麗達醉態可掬地看了元首一眼,發現元首有人陪伴,便繼續對第7師師長談著什麼,元首側耳聽了一會,只聽到她激動地說:“別以為德國空降兵是天下第一的,我對希特勒,不,元首說過,蘇聯還開發了一種會飛的坦克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