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換上了上士軍銜,頭上散發出花椒味道,強姦犯咕嘟說,隊長又偷抹了他的髮蠟。
卡爾梅克人鑽進義大利軍需官的帳蓬,推著一輛破腳踏車出來,說它破還是譽美之詞,基本上是一個鏽跡斑斑的、露出鐵紅色防鏽油漆的三角鐵棒、再加兩個掉了好幾根輔條的破軲碌而已。狗蛋知道來歷,驚叫起來:“這是貝多因人賣牛糞丟下的噯。”
卡爾梅克人心急火燎地騎車,大屁股剛坐到褐色的皮座上,座子分裂成了兩半掉到地上,只剩下光禿禿的鐵桿。狗蛋顯示出聰明才智,跑上前摘下頭上的鋼盔扣到鐵桿上,隊長坐到鋼盔上趔趄了一下,猛踏十幾圈腳踏,腳踏車慢慢倒下了,他再次跳下車時把鋼盔也蹭了下來。
卡爾梅克人安上鍊子,屁股下夾著兩隻軲碌一溜煙遠去。從南邊冒起一股沙塵,幾輛車飛馳而來。打頭的一輛半履帶裝甲車直向這裡衝來。狗蛋喊叫:“強姦犯們來了。”
狗蛋嘴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嘴巴,他悟著嘴望著怒目而視的強姦犯:“說錯了嘛,怎麼你也敢打我?”在他的心目中強姦犯與他地位相同,在突擊隊裡屬弱勢群體,他確實沒想到強姦犯對他出手。
“你也敢罵我,我強姦你姐姐了?”狗蛋竟然也罵他強姦犯,是可忍孰不可忍?狗蛋捱揍又捱罵,咬牙切齒地說:“我姐姐可是虎頭山謝大麻子的壓寨夫人,你敢?”
裝甲車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