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德正在隔壁車廂吃罐頭,施蒙特叫來時嘴角還殘留著鯡魚殘渣。他立正敬禮後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李德與鮑曼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倒把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把自己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沒發現破綻呀?
香氣撲鼻的薩洛、黃油,菜花、西紅柿,酸黃瓜,還有醇香的伏特加一齊擺上桌子。大快朵頤了一陣子,鮑曼舉杯:“我先敬元首一杯。早上我在卡盧加所見所聞我更加確信,在你的正確領導下,德意志民族將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哈羅德乖巧地向他們敬酒:“我向阿道夫伯伯、馬丁叔叔,三位大哥哥,還有這三位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的東西敬酒。”
冉妮亞不幹了:“麗達,薇拉,他剛才叫我們東西呢,別喝,罰酒,罰酒。”
她們三人不由分說扭住哈羅德就往他嘴裡灌酒。哈羅德掙扎了幾下紋絲不動,才發現這幾個姑娘的手勁極大。一些酒灌到脖子裡去了。
李德看到女教師手勁很大,沉下臉問道:“薇拉,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你不會是克格勃吧?”
薇拉愣住了,迷惑不解地望著鮑曼。鮑曼白了李德一眼:“她告訴我了,以前她參加過卡盧加州青少年組射擊隊訓練,並做為州冠軍,到莫斯科參加比賽了呢。”
“射擊隊基本動作是什麼?”李德出其不意地問道。“臥立跪。”對方不假思索。
“好了阿道夫,給我留點面子吧。”鮑曼話裡帶刺。冉妮亞與麗達也擠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