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多數記不得了,有的還記得,聽著,我給你再背一段子,是一首打仗的詩。”
李德拍掌笑道:“好呀,快背。”海空軍副官圍攏過來,那三個酒色肉之徒也端著酒杯向這邊湊過來。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咦?他媽的,下面想不起來了。”冉妮亞不好意思地說。
“沙場秋點兵。”李德告訴她。鮑曼惡作劇:“沙場球點兵?”麗達乘機向元首和冉妮亞敬酒,每人連喝三杯後麗達一手拄在冉妮亞肩膀上,另一隻胳膊肘兒放在元首肩膀上賣弄道:“李白醉酒詩百篇,沒有酒,你倆算那門子吟風弄月呀?”
李德又一次錯愕了,他沒想到連平時大大咧咧的麗達也能咬文嚼字。他這隻香爐真把周圍人薰出點味道來了。鮑曼不是出口便能講“精衛填海”的故事嗎?
果然鮑曼也乘著酒勁舉起右手聲情並茂地朗誦:“蹈血肉殺場……”“看魂魄激揚。”大家惡搞地齊聲朗誦。麗達抗議:“主任,你不會換個新的,老是新瓶子裡裝舊酒。”
列車的速度減緩下來,從庫爾斯克到奧廖爾是俄羅斯小高地,丘陵縱橫,河流遍佈,森林密佈,加之又是夜間行車,裝甲列車按每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前進。
大家白天或多或少地睡了一會兒,現在睡意全無。李德起身到衛生間,他有點便秘,在裡面呆的時間長了點,冉妮亞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