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倆問道:“她倆是誰?”
鮑曼一一介紹道:“陸軍總參謀部東方外軍處軍官。冉妮亞上尉,麗達中尉。”
老將軍頻頻點頭稱讚:“木蘭從軍,英姿颯爽,不愛紅裝愛武裝啊。”
本來這是老將軍的客套話,可麗達是個直腸子,撇了撇嘴把他頂回去了:“誰說我們不愛紅裝呀?那還算是女人嗎?”
老將軍非常有涵養,一點都不急燥,打著哈哈:“直率坦誠,不隱瞞觀點,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明眸皓齒,沉魚落雁,國色天香,閉月羞花啊。”要不是李德伸手製止,頭髮花白的老將軍恨不得把所有的讚美詞都說出來。
“她倆是我的……親隨,長頭髮是愛莎尼亞人,短髮是俄國喀山人。”李德對老將軍的譽美之詞很受用。
“好好好。其實,我們東普魯士人最沒有種族觀念。就在我的家鄉,除了德國人外,還有波蘭人、西烏克蘭人、立陶宛人。你們知道嗎?我的鄰居是愛斯基摩人呢。”
這次輪到元首訝然。老將軍話題又轉到貴族方面:“你得承任,我的元首,有文化有身份的人總比那些草莽英雄仁慈。比如我們剛才說的沙皇。列寧被沙皇流放,而沙皇卻被滿門抄斬。”
舞會開始。他們步履輕快地走向會議室,半道上已經聽到鳥的叫聲。“杜鵑圓舞曲。”李德輕聲在冉妮亞耳邊吐出幾個字,生怕把鳥兒驚跑似地。婉轉、嘹亮、悠長,變化無窮的音樂越往上越大。
窗戶用床單遮擋,一個金髮小夥子在彈鋼琴,旁邊一個黑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