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的主要通道,蘇54集團軍層層包圍,並繳獲了550噸麵粉、還有武器彈藥。”
……
11月27日,氣溫在兩小時內下降20多度,儘管赫普納蒐集了大部分冬衣和冬季潤滑油,向北挺進的德軍被酷寒折磨得精神恍惚,只得拼命前進。
第二天,在狂風怒號中,幾輛敷衍了事地刷上白石灰粉的德軍坦克衝進了斯維裡河、奧亞季河、帕沙河三河交匯處的斯維裡察,並越城而過,直撲斯維裡河。
蘇聯拉多加湖區艦隊給這些凍得神思恍惚的入侵者雪上加霜:100毫米艦炮炮彈越過冰面準確落在德軍周圍,把坦克轟回到零件狀態;
冰面上蘇軍的雪地摩托車飛馳而來,向跟隨在坦克後面的步兵噴射著子彈,甚至追上岸,象雪豹追擊兔子一樣,把這些戴著耳罩、聽不到聲響的德軍士兵追得四散而逃,跑著稍慢的被雪撬車上巨大的螺旋槳削去了腦袋,血肉橫飛,身首異處,冰面上到處是血肉模糊的爛肉和紅白相間的腦汁。
元首時刻注視著他們的行動,德軍在斯維裡察受阻激怒了他,他迅速命令第1航空隊、德軍第5航空隊全力支援,李德還把最高統帥部長官凱特爾派到芬蘭,協調兩軍行動。
德軍與蘇軍苦鬥了一天,往北十公里是芬軍的防線,就是不肯主動南下與吃盡苦頭的德軍會師。他們只滿足於收復一年前被蘇聯奪取的領土。
在元首的壓力下,芬軍也有所表示:他們出動可憐的幾艘炮艇,向強大的紅海軍拉多加湖區艦隊挑戰,甚至出現了炮艇用炮火趕走蘇聯炮艦的奇觀;出動芬蘭空軍進行支援,徵集皮衣囤積在維拉斯河邊,只等待德軍來拿。
緊急時刻,隸屬於芬蘭卡累利阿集團軍的德軍163步兵師,越過斯維裡河向南發起衝擊,在烏雲般的飛機掩護下,與從南而來的41軍第1摩托化師的便衣偵察兵接上了頭。
1941年11月29日上午9時40分,太陽剛剛露出頭,西路德軍南北合師,列寧格勒被深遠包圍。
第二天,調配給41軍的第3摩托化師尖兵營,在營長安德里反覆督促下,到達了蘇軍第七集團軍司令部所在地洛傑伊諾耶波列市,北面,黨衛軍第9骷髏旗隊約一千人越過斯維裡河,進佔了該市場以東的亞涅加。黃昏時分,芬蘭軍隊踏冰過河,擺上美酒與大塊鹿肉,燃起巨大的火堆徹夜狂歡,給南岸凍得發抖的來訪者送來了溫暖。中路德軍包圍列寧格勒和拉多加湖以東的第二道包圍圈也封閉了。列寧格勒劫數已定,只是時間問題。
在西邊兩路德軍捷報頻傳的同時,東路德軍仍在艱苦奮戰,用沙爾中將的牢騷話說,“正在擦屁股。”只是這個屁股上有太多的刺:收復提赫文向北進發的的56軍,遭到不下於十五個師蘇軍的圍追堵截。德軍一邊抱著頭一邊盡力向北進發,在季赫文以北六十公里的地方再也動彈不得了。他們把大部分蘇軍都吸引到自己身邊,承受著東面、東南面廣闊戰線上敵人永無休止的反攻,保障了41軍的右翼。
1941年12月1日,李德在柏林國會發表演講,聲稱列寧格勒已被徹底包圍。他調侃的口吻引來國會議員和聽眾們的鬨笑,也許他想以這種方式,給週日增添笑料:“……此時此刻,那個以鋼鐵取名的斯大林先生正為他豆腐渣一般的軍隊生氣,或許他正把一疊寫滿敗績的戰報扔到某位元帥的臉上,不過我請你保持冷靜,取得勝利需要的是戰鬥意志而不是生氣,把唾沫吐在打敗仗的將領臉上,對整個戰局毫無益處……只要你冷靜下來,設身處地於自己的處境,你就會發現,投降是唯一的選擇……”
有一點他說錯了:斯大林處罰打敗仗的將領,不僅僅是把唾沫吐在臉上……
第ⅩⅥ節 元首的美女欽差
貝洛若有所思,拜倫仍在奮筆疾書,冉妮亞面無表情。第26摩步師執行了元首親自制訂的作戰計劃,他們勇往直前,進入了雄偉的聯合化學工業區,不僅沒能摧毀工廠,反而被洩漏的化學品籠罩,全師九千多名官兵,有一半當場死於非命,大部分裝備全部留在了那裡。到了今天,每天仍有幾名士兵死亡。
“不會傳染吧?”貝洛終於說出了心病。
“不會,主要是芥子毒氣,當然跟一戰時元首在西線中的那種不太一樣,比那厲害得多。”偵察科長說,他又嘔吐起來。
當晚,拜倫透過保密電話向元首彙報了詳情,元首指示把26摩步師剩下人員全部運回國內全面檢查治療,對於這次行動他沒有表示後悔,或者表面上沒有悔意,他說,德軍拿竹杆捅了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