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安德里的那些職業坦克手們笑著拍打坦克,把手都打疼了。
從坦克頂上甩過來一隻藥箱,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線後落在一輛坦克前面,藥箱的主人連忙跳下坦克來撿拾,卻眼巴巴看著藥箱被坦克碾得粉身碎骨,狗蛋氣壞了,跟爬行動物和靈長類動物過不去:“你們這些王八操的,烏龜生的,鱉犢子,屬螃蟹的,把猴屁股當燈籠,撿到猴球當人參……”
進入坦克後大家分流了:兩個機槍塔各鑽進一個人,兩個小炮塔各兩人佔據,鮑斯特擠入小炮塔,被格魯勃斯拉了出來,忽然他發現駕駛室座位空著,格魯勃斯“善心大發”,把炮塔讓給鮑斯特,向卡爾梅克人要求開坦克。
“你行嗎?”卡爾梅克人不放心地問道。
“嗨,我連軍艦都開過,坦克算個球。”格魯勃斯大言不慚地拍著胸膛。
格魯勃斯興高采烈地鑽進駕駛室,對隨後趕來的原駕駛員韃靼驅趕蒼蠅一般:“去去去,坐到車頂上。”
卡爾梅克人與二級突擊隊中隊長進入坦克,兩人鑽進炮塔不久又出來了,二級中隊長頭上被碰了一個大包。裡面太擁擠了,還不如坐在外面。
韃靼爬上來擔心地說:“頭兒,他行嗎?你看訓練時候的笨樣,把幾十個人交給他?”
卡爾梅克人不耐煩地回答:“讓他試試吧,他不是海軍基爾軍港的機械師嗎?”
“狗屁機械師,他不過提個油壺往齒輪上點油。”
卡爾梅克人不再理他,站起身對跟隨在坦克後面的隊員整隊。坦克猛往前一竄,他像個溺水者一樣,雙手快速在空中劃拉著,立足剛穩,坦克突然熄火,他不由地再次表演了一回,只是方向和順序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