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霍夫希納。”
莫德爾若有所思地雙手抱胸,他的參謀長在元首面前顯示他的無知:“第39集團軍有650輛坦克,我們的第8裝甲師能用的坦克只剩下90輛,無論從坦克數量上還是兵員上是7比1啊。”
作戰參謀也擔憂:“蘇軍第39集團軍於去年底在阿爾漢格爾斯克組建,全部接受了美式裝備,連他們用的手紙都是美國的,裝備精良啊。”
“他們用手紙擦嘴。”一個年輕參謀想幽默一把,看到別人都一本正經地,趕緊住口。
元首三緘其口,向冉妮亞揚下巴,她上前一步解釋說,第39集團軍全部是美國M3輕型坦克,這是美軍在採用裝甲板鉚接結構的M2A4輕型坦克的基礎上,採取增加裝甲厚度,行動部分安裝誘導輪,改進防空武器等措施,改進設計的輕型坦克,我再強調一點:這是輕型坦克,比蘇聯的T26好不了多少,因此,大家不必過於擔心,用37毫米炮就可以對付。
第11節 虛驚一場
幾個裝甲兵校官紛紛把她圍在中間,像課堂上爭相問數學題的學生一般虛心請教,莫德爾雖然放不下面子前去討教,也側耳細聽。冉妮亞對這些大齡學生耐心講解:
“我辦公室裡有這方面的資料。該坦克車體前裝甲板和側裝甲板是垂直的。主要武器為1門37毫米火炮,輔助武器為5挺7。62毫米機槍:1挺安裝在火炮右側,1挺安裝在車體前部右側,2挺安裝在車體兩側機槍座內,1挺安裝在炮塔頂部。炮塔頂部有1個小指揮塔。”
元首接過話題:“這種坦克去年4月駛離生產線,沒想到這麼快就運到了蘇聯。看樣子,隨著日本偷襲珍珠港,德國與美國事實上已處於戰爭,只是目前沒有宣戰而已。”
鮑曼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說話的機會:“宣戰只是個形式,德國對英國也沒宣戰,還不是打得你死我活。”
海軍副官插言:“還是不一樣,現在由於沒有宣戰,美國人有恃無恐地攻擊德國潛艇,而我們卻不敢還擊,海軍上下都憋著一口氣。”說完他擔心地瞄了一眼元首。元首沒有搭理他,面向大家說:
“大家的擔心也有道理,我已經命令黨衛軍第9骷髏旗隊從北方師剝離出來,星夜向南進發,估計三天後,這一千人將會到斯維裡河,到時候我命令他們進佔洛傑伊諾耶波列以東的亞涅加,像一根刺一樣戳進第39集團軍嬌嫩的肉裡。”
元首奚落道,“第39集團軍計程車兵們都是阿爾漢格爾斯克的漁民和木匠,非要用美國的刀叉吃飯,上身穿著西服,腳上套著布鞋,這些假洋鬼子非敗不可。”
在一陣輕鬆的笑聲中,他們的空軍聯絡官對莫德爾竊竊私語,元首不滿,讓他大聲說,人家一張口,卻讓他捱了一悶棍似的:“空軍前兩天接到奇怪的命令,執行了一項奇怪的任務,轟炸了彼得羅扎沃茨克北站,有一名飛行員跳傘,落入芬蘭人手裡。”
莫德爾大罵:“是誰下命令轟炸芬蘭的?應該查一下是不是敵人假冒我軍釋出命令的。”
李德眼前浮現出這樣的情景:駕駛蘇聯飛機轟炸芬蘭車站的德國兵被五花大綁著遊街,並面對胸前的一排話筒說,他們是奉命行事。然後,芬蘭向德國提出抗議,一場親者痛、仇者快的外交風波由此而起。
元首因焦慮結巴起來:“必……必須營救這名飛行員,那那那……怕出動我的突擊隊也……”
將校們交口稱讚:“一個普通飛行員讓元首這樣牽腸掛肚,我們太感動了。”
“已經來不及了。那名飛行員被憤怒的芬蘭人打死了,當場打死的。”空軍聯絡官說。一場虛驚後,李德感到身上從沒有過的輕鬆,冉妮亞捅了他一下,才意識到自己臉上不合適宜地顯現出笑容,趕緊繃緊面孔作沉痛狀。
那位空軍聯絡官看來喜歡繞舌頭:“聽說命令是陸軍總部東方外軍處從那個車站附近下達的。”不明真相的莫德爾罵起拜倫來,冉妮亞上前一步解釋道:“幾個蘇聯特務佔領了車站,試圖謀殺元首,是我下達的命令。”
輕易不說話的鮑曼一張口就具有殺傷力,他指著空軍聯絡官指雞罵狗:“你這個小夥子怎麼像娘們一樣羅嗦個沒完?俄國人已經攻到城下了,老是為一件雞毛蒜皮的事糾纏不休,像是一個上將辦的事嗎?這事我們應該找你們麻煩才對,元首冒著危險深入前線,你們不提供保護不說,還有心在這裡搬弄是非。”
黨的領導人說話了,就是代表黨的意見,大家頓時像洩了氣了皮球一樣蔫了,此時電話響了,一個參謀說是曼施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