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有什麼用呢?真是的!”
“俄國人的反攻也沒有了,是你說他們要反攻的。”李德埋怨道。
冉妮亞提著酒瓶走過來,向他噴出酒氣:“噢,你為這個生氣呀,我告訴你,他們的會反攻的。他們要層層請示,你以為他們是德軍呀。”
李德訝然,揮手示意一直杆在火爐跟前的留守處長退出,然後向冉妮亞發洩悶氣說:“冉妮亞,我只是不甘心,我動用了850門大炮,還用飛機不停轟炸,沒想到只是削掉了地堡的一層皮”。
半天沒聽到回應,抬頭一看,冉妮亞早就出去了,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換言之,剛才他對著空氣吐露苦悶呢!
他聽到咕咕的聲音,毫無疑問,聲源來自肚皮。他只得自己下床,從櫃子裡拿出克里木半島生產的礦泉水,從包裡取出酸麵包,暫時壓下肚子的喧鬧。
爐火燒得通紅,身上的暖意與房間的熱氣相融匯,使他升騰起一股熱望,慢慢地縈繞在他腦海裡的屍山血海被另一種朦朧的畫面替代,畫面漸漸清晰,變成冉妮亞俊美而生動的笑靨。
他升騰的熱望變成**,且這種**越來越簡單必具體時,鮑曼進來了,差點一頭碰到爐筒子上。
“冉妮亞笑得很傷心,你,你把她怎麼啦?”他盯著他,同時在房間裡掃視一週。
李德因意外而錯愕,自己並沒對她怎麼樣啊,就是說了那麼一兩句話,按冉妮亞的個性也不至於哭天抹淚,肯定另有隱情。
他披起大衣,奔向她的房間,鮑曼待元首進門後,從外面關上門。房間很小,也沒有衛生間,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木床,冉妮亞坐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