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負責西面和南面防禦的安德里一聲令下,槍彈從坦克上、從簡陋的掩體裡、從高高的水塔上、從殘存的房屋頂上傾洩而出,步兵迫擊炮在進攻人群裡炸響,坦克炮與遠處的敵軍坦克對射,那是薄皮的T26坦克,自知不是德軍Ⅳ坦克的對手,因此大姑娘一般躲藏在遠處,時不時發射一發炮彈後趕緊跑開。
在東面亞涅加方向,一支蘇軍機械化部隊開過來了,幾輛BA偵察裝甲汽車竟然當作坦克使用,炮塔上令人生畏的12。7毫米DShk重機槍向一條條火鏈,被它命中的人,入口只是個小孔,出來時往往帶出一大片肉。一串子彈打穿格魯勃斯的馬克沁水管,水隨著機槍射擊流瀉到地上,流淌到格魯勃斯的褲檔裡,很快他的褲襠凍結了,裡面的零部件也凍結了,可憐的他還渾然不知。
馬克沁的槍聲乾涸起來,格魯勃斯看著目前還平安無事的北面,以憤憤不平表達出羨慕和惋惜:“你們瞧黨衛軍那幫小白臉,守著那麼好的機槍在那兒打磕睡。等這仗打完,我用這破古董把它換回來。”
蘇軍又一次後撤,鮑斯特用狙擊步槍從背後放倒了一個蘇軍小官,拉開槍拴邊裝彈邊對他說:“你憑什麼呀?就憑你被別人捅大了的屁股呀。”
“你知道個屁,多半是我捅別人。”格魯勃斯像羊油滴在石頭上一般,怔忡地看著鮑斯特,鮑斯特把槍收回來對著他:“別動那種下三爛心思,你也不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格魯勃斯厲聲說:“把槍拿開,我再下三爛也不會當強姦犯。我的下面凍往了。”
鮑斯特一看,差點笑岔了氣,格魯勃斯的襠部多出個大冰坨,鮑斯特喊道:“頭,你們快來看,格魯勃斯吃飯的東西被凍住了,他當不成雞……那個什麼什麼了。”
格魯勃斯想追打,剛一邁步,**被扯得生疼,毫無道理地罵道:“可惡的強姦犯,你別詛咒,假如我的有事,我就把你的球拔下來安上去。”
旁邊的狗蛋最大限度地顯示了他毫無幽默感:“那安裝不上去吧,別忽悠人了。”
格魯勃斯像剛發現狗蛋一般,一臉巴結:“你是醫生,你要給我想辦法。”
狗蛋從形影不離的揹包裡拿出膏藥,就是不知道往那裡貼,對聞聲而來的卡爾梅克人建議:“頭,我有個辦法,大夥往冰上尿尿,把冰用尿化開。”
格魯勃斯脫下靴子扔向狗蛋,狗蛋躲開了,他站起追趕,這會學聰明瞭,像澳大利亞的袋鼠一般單腿跳躍著。
大家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圍住雞姦犯,安德里一本正經地宣稱:“這是冰雕藝術,只是這個冰雕雕刻在褲襠裡,這是其他人做不到的。”
“周圍還有毛……”他們越說越不像話。
“這冰雕上有個可以伸縮的把手呢。哈哈哈。”二級中隊長右手做抓狀,繼而想起了什麼,關切地叮囑格魯勃斯:“這會你不要發情,控制它不要膨大,不然你那東西真的毀了。”
“也好,免得以後再騷擾我。”站在人圈子外的米沙這樣說著,但臉上掛著分明是惋惜。
第ⅩⅣ節 突出重圍
望著睡在旁邊的冉妮亞,李德心裡非常滿足。“男人要闖,女人要Lang。”風流漂亮的冉妮亞既是他的性伴,是他的保鏢,還是他不可多得的助手,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的。
李德完全與希特勒溶為一體了。戈培爾的名言“謊話說一千遍就成了真理”雖然招人罵,用科學術語一包裝,就叫自我暗示了。正是自我暗示,讓李德忘記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心無旁鷲地當起第三帝國元首來,而作為穿越者,他的先覺先知與現代知識,是那個時空的希特勒所不具備的。
為了自保圖存,他必須保持希特勒的公開形象,處處維護德國的利益,這對他來說是一條鐵律,當然私下稍稍放鬆也未尚不可,畢竟領袖也是人,何必把自己打扮成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呢?
環視左右:美國總統羅斯福是個坐在輪椅上的煙鬼,英國丘吉爾雪茄不離口,連上廁所都叼著一根哈瓦那大雪茄,傳說有次大雪茄掉進馬桶裡他去揀,竟然把自己的大便揀出來了;蘇聯**者斯大林是既抽菸又喝酒又獵豔,受他寵幸的女人往往能在莫斯科得到一套別墅,這在蘇聯是**的待遇。他的手下與同鄉、秘密警察頭子貝利亞每天都要搞女人,莫斯科經常有年輕女人莫明其妙地失蹤,肯定與他有關。
好了,別說人家了,帝國宣傳部長戈培爾也是逐香獵豔高手,當然他不會卑劣到見街頭有個美女就塞進汽車的地步,畢竟是有一定**傳統的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