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員,讓她出席這麼嚴肅的政治局會議,恐怕不合適吧?”
看到元首並沒有誤會的意思,鮑曼釋然:“這不算出席吧?她只是個帶著鉛筆的耳朵而已,也不能發表意見,我看沒什麼不合適的。”
希姆萊提出異議:“她畢竟是一個外國人。”被一臉陰沉的戈培爾駁回:“元首也是外國人,奧地利人。”
戈林打圓場:“鮑曼同志年齡大了,做紀錄本來是年輕人的事,我看這樣吧,先讓她試一下再說吧。”
希姆萊瞪眼:“反正我說什麼你們都群起而攻之,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裡賓特洛甫耍滑頭:“乾脆讓元首決定吧。”
李德把球扔給鮑曼:“你決定吧,但是不應該強行拉著人家的手呀。”
冉妮亞趕緊解釋:“不是,人家沒有……”
鮑曼歡天喜地:“冉妮亞,來,坐這兒,這是筆,以後我的筆就交給你了,我也應該享享福了。”
一段小小的插曲後,李德接著總結,他發現有冉妮亞在身邊,他話講得更流利了:
“你們提出的以下幾個問題,我先表明我的態度,如果同志們沒有反對意見,就以政治局會議的名義批轉執行:
一、戈林副元首提出的解決巴黎冬季取暖的方案我認為可行。以前有人提起過說巴黎市民挨凍,沒想到實際情況這麼糟糕。巴黎是佔領區的樣板,巴黎穩定了,整個西歐也就安寧了。
二、約德爾提出希臘捱餓的情況,事先沒人給我彙報過,英國人念念不忘巴爾幹半島,你們要克服困難,把饑荒控制在最低限度,實在不行,從塞爾維亞、黑山、馬其頓、克羅埃西亞、阿爾巴尼亞等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