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都沒有放在心上,頗有種嘲諷而又冷冷的提醒著:“司徒兄,你可要知道,這個世上,最最買不到的,便是後悔藥……。你以為,上次歐陽卿婚禮上策劃暗中算計清瑤,傷害顏離玥的事情,他們能就此輕易放過你?別天真了……”
此話一落,頓時,司徒霄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事到如今,他已經退無可退,唯一的辦法,就是趁對方報復回來之前,聯合眾多夏家的仇敵,亦或者是想要得到夏家手中寶物的諸多人,結盟後,一舉拿下夏清瑤和擊敗‘羅剎門’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我決定加入……。不過,此事我們得抓緊時間,秘密的聯合更多的人,在沒有制定出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案之前,決不可輕易驚動夏清瑤等人……”司徒霄一咬牙,終於在太子滿眼無措,以及鄭志傑早已篤定的眼神中,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做出了決定。
“司徒霄,你的決定,是明智的,後面的想法,和我想到一起了……。祝我們合作愉快……”鄭志傑朝司徒霄抱拳的拱了拱手,笑得異常的陰狠……
……
等鄭志傑秘密的回到宅院之時,剛被人推進書房,一抹熟悉的身影,便衝他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還沒有等他來得及開口之時,臉頰上,便狠狠的被甩了三四個耳刮子。
“畜生,混賬,你,你真是氣煞老夫也……。不孝子,你說,你為什麼要去找司徒霄和太子那兩個小崽子,你說?”鄭太傅聽到他安插在鄭志傑府中的人,給他通風報信,說兒子居然前往了司徒霄的世子府中,頓時就氣得火冒三丈。
太子這個不識好歹的狗東西,本來他作為太子的老師,好不容易把這個天資本就愚鈍的太子給教導成了一個看似儒雅敦厚,實則草包的好把控棋子,誰知道,最後居然被司徒霄暗中插了一腳進來,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讓太子徹底和他這個老師鬧掰,讓他不得不尋另闢蹊徑,尋找通往皇帝寶座的路。
都說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而當人權途者更甚……。
可以說,司徒霄,便是鄭太傅一輩子的生死仇敵,此刻一聽兒子背對著他這個父親偷偷去和仇敵碰面,頓時就氣得暴走。
鄭志傑面對父親的暴打,他雖然身體殘疾了,可是,越是身體殘疾了,就越是害怕去接受他無能殘疾的事實。
“還不把他給我拉開……”伴隨著鄭志傑的一聲暴呵,鄭志傑身旁的人,頓時就三兩下的把鄭太傅給拉開了。
“放開我,你們這些狗奴才……”鄭太傅被一陣推搡,弄得瞬間一個站立不穩,狼狽的倒在了地上,對著宛如煞神似的保護在他兒子身前,氣得破口大罵。
“有時間在這裡浪費時間,你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保住你這條苟延殘喘的老命……。夏清瑤的男人,可是‘羅剎門’的門主,我們之前算計夏家,這一次,她們肯定會和我們算總賬的,我之所以去找司徒霄,那也是為了去尋找更多的結盟人士,一起對抗夏清瑤和‘羅剎門’你若識趣,就趕緊給我閉嘴,別再浪費我寶貴的時間……。”鄭志傑滿眼陰厲之色瞪著地上的父親,厲聲譏諷說著。
說完後,不等驚嚇的已經癱軟在地的父親,讓身邊的侍衛推著他,便進入了書房的密道,準備前往另一個地方,與夏清瑤的仇敵‘幽冥宮’的宮主碰面。
“怎麼,怎麼可能呢!不會的,夏清瑤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羅剎門’的人呢?”跌坐在地上的鄭太傅,此刻滿臉煞白宛如死灰。
第二天。
當魏無極和鄭志傑秘密的交談了大半晚時間,終於出來後,魏雪蓮這才從父親口中得知,她心心念念喜歡了多年的男子,居然就是天下第一神秘幫派’羅剎門’的現任門主之時,驚得整個人都快要傻掉了。
“爹……。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魏雪蓮的聲音很是哆嗦。
“我也希望不會是真的,但是,同時也希望這就是真的……。不過,根據以前種種的情況推斷,顏家人會是‘羅剎門’的可能性,我估摸著,怎麼著,都有九成的可能性,畢竟,他們的武功路數別具一格很是厲害外,同時,整個勢力也是極其龐大的,從上一次歐陽卿婚禮上他們的應對就能看出來……。”魏無極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盡是抑制不住的惋惜,更多的,則是滔天的興奮激動。
惋惜著擁有如此之好身世的男人,居然沒有成為他的女婿。
興奮著,要是他加入了鄭志傑那一派,一舉徹底的弄死了顏家人,弄死了‘羅剎門’的門主,等到對方的‘羅剎門’失去了首領,那還不是一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