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對臣妾,臣妾才是同你共患難,一起熬過來的結髮妻子,你怎麼能因為一個低賤的女人,就如此的對我……我不服,我不服……。我不要被囚禁,不要……”皇后在地上哭得異常的可憐,異常的憤恨,梗起脖子,便同皇帝徹底的耗上了。
這麼多年,她真的是已經忍夠了。
今日皇帝絲毫都不念舊情的冷酷做派處置她這個受害人,皇后豁出去了,徹底的失控了。
福安果然是個盡職盡責的太監,皇帝的命令剛一下,頓時,先前還眼觀鼻鼻觀心雙耳不聞門內事的德安,瞬間就帶著外面的侍衛走了進來,並給四個侍衛揮了揮手,示意執行皇帝的命令。
“娘娘,您還是走吧!”福安帶著侍衛走到皇后面前,還算客氣的提醒著。
“滾,滾……本宮哪裡都不去,本宮今天若是沒有得到皇上的一個交代,本宮決不回宮……”皇后胡亂的揮舞著雙手,試圖避開侍衛即將拖拽她離開的動作。
“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是想要詢問,朕為什麼要囚禁你嗎?”皇帝走到皇后的面前蹲下,粗糲的大掌,瞬間毫不憐惜的捏住了皇后的下巴,迫使其皇后嘴唇張開著不能言語。
絲毫沒有理會皇后複雜的受傷悲憤眼神,皇帝冷笑一聲,隨即冷冷的再次開口了。
“魏麗珍,朕的耐心,是很有限的,這一次,是朕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還有下一次為了一些捕風捉影沒影的事情,胡亂摻和到朕的朝中之事去,那麼……。別說你這皇后的位置坐到頭了,就連你,這一輩子也再也別想見到亦風……因為你的愚蠢決定,你知道小小年紀的亦風,是怎麼給夏清瑤賠禮道歉的嗎?朕告訴你,是卑躬屈膝的跪在對方的面前,痛哭流涕的替你求情,夏清瑤若不是看在亦風的份上……昨兒夜裡,你就不只是掉了頭髮,而是掉的你脖子上的這顆腦袋……夏清瑤,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就連朕想要對她動手,朕都得掂量掂量,你以為你是誰?難不成你還能厲害得過馬尚書?厲害得過朕?你衝動之下的決定,差點就壞了朕充盈國庫賺錢的大計,若是因為你的事,讓夏清瑤終止了同朕的合作,讓朕國庫充盈不起來,那麼……。朕就讓你整個孃家的所有錢銀,來填補真國庫中的空虛……。”
聽到皇帝這一番話,皇后先是臉色面如死灰的煞白一片,隨即聽到後面的話,就更是眼露驚恐與不敢置信。
“夏清瑤她……她究竟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怎麼會有你說得那麼的厲害……”
“呵~別以為你蠢,全天下都如同你一般那麼蠢……。看在亦風昨日跪地對朕為你多番求情的份上,朕這告訴你最後一次,夏清瑤和朕,沒有任何的關係,要是因為你膽敢再次造謠摸黑朕的聲譽,讓朕被朝中大臣找麻煩,被全天下百姓誤會,你的後果會怎麼樣?三尺白綾和一瓶鶴頂紅兩者之間,就等著你自己來選擇了……”皇帝看著皇后這依舊懷疑質疑他的眼神,瞬間冷飈飈的一笑,放下狠話後,便滿眼厭棄的鬆開了皇后的下巴。
這一刻,皇后徹底的癱軟在地,看向皇帝那冷酷絕情正然的表情,差點暈死了過去。
在皇帝不耐煩的揮手之下,侍衛很快麻利的就把皇后給拖拽了出去。
皇帝不著痕跡的嘆息一聲,手指敲擊在椅子上,心中很是好奇,這夏清瑤,究竟身後有著一股怎麼樣的強大勢力。
另外還有就是,皇后這事兒,他也應該親自找個機會,去同夏清瑤好好的解釋解釋,並談談他那能早日賺錢的福利票之事了……
……
京城中的一出外表看似陳舊,實則裡面卻無此不張揚透露出低調奢華的古樸宅院內,顏離玥坐在書房內,正一遍遍不厭其煩的看著下屬從整個西玉各處收集來關於尋找那個讓他恨不得擰出來扒皮抽筋的女人行蹤資料。
就在顏離玥看得正是認真之時,突然間,聽到了門外傳來久別了一整夜的熟悉腳步聲。
“回來了,昨晚我娘急匆匆的召喚你們五個人,究竟是去辦什麼大事了?”顏離玥問出這一話時,清冽的聲音中,盡是戲謔調侃之意。
昨晚接連剃了兩刻鐘的光頭,身上剛剛脫去黑衣滿臉稚氣未完全脫去的十多歲男子,看著自家主子如此沒良心的居然還幸災樂禍的取笑他,頓時就不滿的癟起嘴。
“咳咳……。老夫人吩咐我們辦的事,那可真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滿臉稚氣的男子,頓時滿心興奮的手舞足蹈滿臉神秘兮兮的揚起下巴說著。
顏離玥輕輕的搖了搖頭,勾起唇角,放下手中的資料,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