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顧不過來,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後代子孫那麼遠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我在楊家這幾年,折磨得估計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有當孃親的機會了……所以,清瑤妹子你還是買下我吧……。”
說道孩子,姚大嫂看向院門時,眼眸裡迸射出來的恨意便更加濃烈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最最痛苦的,排在第一的,便是嫁錯了男人,而緊隨其後排在第二的,便是一輩子不能當母親的痛楚。
一聽姚嫂子還有這可憐的遭遇,清瑤和眾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安慰。
正當大家沉浸在姚嫂子這可憐的遭遇中為之嘆息之時,突然間,院門,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腳步聲。
“哥,怎麼辦,姚氏那賤人還真是狡猾,居然跑到這個小娼……跑來這裡,我們又不能硬闖,這可怎麼辦?”
楊豔豔,楊德武的囂張跋扈的大妹,看著緊閉的院門,張口就恨恨的怒罵起來,張口就想要怒罵清瑤為小娼婦三個字,話剛到嘴邊,隨即想起今天還被關在大牢裡面的孃親,頓時就嚇得及時的收了回去。
想起這孃親,楊豔豔真是心裡便又心痛,又是埋怨。
娘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平日裡在村子裡橫行慣了,便以為自己完事能幹無敵,什麼都能掌控了,要是今天娘好好的聽她的話,只是過來訴訴苦,利用姚氏和裡面這棄婦拉拉關係,說不定還能弄到銀子。
可是由於孃的貪心太大,居然突然想起要想納這女人為妾,不是她當妹妹的貶低自己的親哥哥,而是就哥哥這模樣,以及家裡的家境,這女人要房子有房子,要地有地,有錢有錢,更有皇上親自下的聖旨,就這樣長得有很是不錯的女人。怎麼可能為看上哥哥這個沒本事的憨貨。
搞得現在不僅銀子沒弄到,還要倒賠七七八八加起來十多兩銀子,不僅如此,連姚氏這個家裡最大的勞動力也損失了,可真是為偷雞不成蝕了好幾把米啊!
想到這裡,楊豔豔心裡便對哥哥這沒腦子的憨貨很是沒好氣的暗自瞪了幾眼:
“豔豔……可別衝動,我們可不能硬闖,要不然這娘還沒有被放回來,我們幾個又被關進大牢裡面了……”楊德武表情模樣很慫的趕緊勸慰著自己從小性子衝動的妹妹,以為妹妹剛才對他暗自翻白眼是等得不耐煩,便出言安撫。
白痴……
娘都被關進去了,她們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還需要你這憨貨來提醒嗎?
兩個妹妹和兩個妹夫均是在心裡暗自的譏諷想著。
“姐夫,我們既然不能硬闖進去,那我們就守在這院子外面,我就不信她姚氏一輩子不出來……”二妹夫眼珠子一轉,隨即便氣勢洶洶的大聲對著楊德武說著,同時也是變相的對院子裡面的清瑤和姚大嫂放話。
“相公,你這主意好……。我們就守在這裡,我就不信,她們還能讓姚氏這個吃白食的一輩子待在裡面不出來……”小妹楊芳芳很是小女人般的滿臉驚喜誇獎著自己的相公,同時對姐姐投過去一抹挑釁的眼神。
無聲的說著,瞧瞧,還是我這相公腦瓜子機靈,主意轉得快,這可把一旁的楊豔豔氣得夠嗆,挽住丈夫的手,暗地裡不知道又擰又掐的把丈夫胳膊擰出來多少個青紫瘀痕了。
這兩姐妹,從小便爭風吃醋,事事攀比。
在孃家做姑娘時,便攀比誰更得孫氏的寵愛,攀比誰長得漂亮,攀比誰的女紅做的好。
分別成親後,兩人又開始攀比各自的丈夫,攀比自己誰先生了兒子,誰的兒子長得好看,誰的兒子機靈。
反正這兩姐妹一旦碰頭後,這明裡暗裡的攀比便從來沒有少過。
“妹夫這主意著實不錯,既然這辦法都想好了,那麼,接下來,就辛苦妹妹和妹夫在這裡守著了,我和相公這就先回去了,明天上午我們再過來替換你們……”楊豔豔腦瓜子也不是蠢的,很快就反將一軍。
“不行,你不能走……憑什麼我們在這裡捱餓熬夜守著,你們卻要回去,你們究竟還是不是大哥的妹子和妹夫,現在不想著趕緊把姚氏那賤人逼出來弄回家,反而還想半路撂挑子走人……你們還算是……”楊芳芳也不是好欺負的,隨即張口就用話賭得楊豔豔夫妻兩個氣得說不出話來。
楊德武雖然憨,但是同兩個妹妹也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兩個妹子攀比,針尖對麥芒的性子,他怎麼會不知道。
如今姚氏那個狡猾的女人手中拿著他寫下的休書想要離開楊家,而且還躲藏到夏清瑤這個心狠手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