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也是滿臉的疑惑望著清瑤。
“這些士兵雖然暗中監視我們,但是總歸是罪不至死,更何況,南漪國的這些士兵,可比東乾國那些士兵要值得尊重得多,所以,既然他們接下來不阻礙我們的計劃,那麼,又何必趕緊殺絕呢!”清瑤很是無奈的對著奶奶解釋著,感情在自個奶奶和孃親的眼裡,她這都成弒殺成性的殺人魔頭了。
老爺子聽到自個孫女說出這些侵略東乾國計程車兵比本國計程車兵值得尊重之時,眼眸裡,頓時就閃過些許不易察覺的隱痛和複雜神色。
其實,當清瑤說完這一句話,即刻就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剛才有點武斷的一棍子打翻了一船人的言論。
“對不起爺爺,我剛才的話,過於武斷了,就算是東乾國所有官兵都變了,你,卻永遠都是孫女心目中,最值得驕傲的,最值得敬重的人……”清瑤趕緊走到老爺子的身邊,趕緊出言不救剛才的失言之過。
“傻姑娘,你沒有必要說什麼對不起,反正你說的都是那些不值得尊敬的人,我又不屬於那一類別的……”老爺子看著小心翼翼的孫女,眼眸裡之前的複雜之色,頓時就煙消雲散,禁不住的難得開起玩笑來。
看著清瑤和老爺子相處如此融洽,周氏心裡便,真是說不出個難受,又羨慕,又嫉妒,同時又感覺深深的不平。
同樣都是這死妮子的長輩,怎麼對待她和老爺子卻怎麼大的區別呢?
按理說,以前清瑤這丫頭可是同她最親了,連趙氏這個當孃親的都及不上,沒想到家中一發生變故,這丫頭就忽然一夜之間,同這個以前連看沒有膽量去看的爺爺如此親近。
夏子安夫妻兩個倒是沒有這麼決定,反而替自個閨女得老爺子喜歡很是高興。
歐陽卿看著這融洽的一幕,心中何嘗不是複雜感慨羨慕不已,作為一個被受冷落不得寵的嫡子,自從孃親去世後,便再也沒有享受過如此天倫之樂的畫面和記憶了,忍不住有點心理酸酸的出言打斷了此刻的溫馨:
“行了,你們爺孫兩個就別繼續囉嗦了,現在先說說看,先帶誰離開這裡?”
“這樣吧!我先帶著孃親清熙和爺爺先走,你負責帶著奶奶,這樣等我們折返回來之時,爺爺也能在前方照顧一下奶奶和孃親她們,而留在這裡等候我們的回來的清遠和爹,至少他們還有點武功傍生。”清瑤想了一下後,便如此決定道。
歐陽卿想了一下,頓時就覺得的可行,老爺子雖然不想第一批走,但是他也知道,清瑤剛才這麼安排是最好的人員安排,畢竟把他換成清遠或者是兒子,萬一在荒郊野外遇上點什麼突然狀況,他還真是擔心他們應對不了。
幾個主事之人達成一致後,清瑤便同歐陽卿藉助於輕功,一次帶著四人在大雪之夜,如同鬼影般的穿過南漪國的守衛防線,直到遠離了守衛防守城牆十里遠後,這才停下了腳步。
快速的尋找到一個合適的藏身之所,忍痛的把虎皮從肚子處切開一道口子,用厚實的大虎皮充當遮風擋雪的防寒用具,並在隱蔽之地點燃一堆篝火後,兩人這才再次折返回去接夏子安和清遠兩人。
來來回回足足花了打半個時辰後,清瑤一家總算是順利的脫離了危險之地,在接清遠父子二人臨走之時,清瑤還把地上昏迷著的幾人身上繩子給解開了。
大雪紛飛的夜裡,清瑤們一行人擠開狹小的岩石凹陷下,點著篝火,伴著野獸的嚎叫聲,商量好輪流守夜的人員後,除了值守的人員,其餘的皆是疲憊的沉沉睡了過去,準備養足精神,迎接明天更加艱難,且詭異莫測的渡河之行。
第二天。
天剛矇矇亮,清瑤一家人便先後甦醒了過來,當家人甦醒過來之時,便看到清瑤正坐在火堆邊,眉頭緊皺,手裡拿著一截木炭,在身後的石壁上不時的畫著什麼。
“清瑤,你這是再畫什麼?”驚醒的歐陽卿被身旁人起身的動靜驚醒後,看到清瑤在上面畫著他看不懂的圖案,忍不住詢問道。
“我在想如何製作能幫我們一行人安全過河的工具。”清瑤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禁不住有點苦悶的回答。
一說到這個問題,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無比凝重起來。
如此天氣,再加上看似結冰的河面下,那些暗藏著看不見的各種危險奪命陷阱,要是有人能想到何種工具渡河,這裡也就不會被傳得這麼堪比無歸崖那麼恐怖了。
船,不行。車輛,更是不行,人直接走上去,指不定何時一腳踩上薄冰,就給掉進寒冷刺骨的冰水之中,只需要眨眼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