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鏈子還能用來鎖對方的兵器。可以說是相當刁鑽的兵器,非一般人苦練多年無法使用。
“喲,這種兵器倒是不多見呢~”織田義信看著百地三太夫手中的鎖鐮笑道。也不見他動作,一瞬間就出現在了百地三太夫對面10來米遠的地方。說起來,織田義信上次看到這種兵器的時候,還是在前世玩太閣的時候呢。也不曉得是不是這個時代的忍者不喜歡這種奇門兵器,還是覺得這種兵器實在有些掉價,像織田義信麾下的忍者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用的。
“呵呵,這把兵器可不單單是少見,而且……可是很危險的哦~”百地三太夫看著織田義信笑道,不過他的臉上,可沒有任何笑意。因為就在剛才,他竟然完全看不出織田義信是怎麼出過來的。唯一能夠察覺到的,只有織田義信行動時那一瞬間的軌跡。
不知不覺,百地三太夫額頭上就佈滿了冷汗。身為忍者,比起武士來說更加清楚身法在對決是的重要性。而如今,他顯然在這上面完敗給了織田義信。
握著鎖鐮的雙手緊了緊,從這把伴隨他數十年的兵器上,他得到了些許的慰藉。“織田大人,在下雖然久居伊賀,但一直都有聽聞織田大人這些年闖下的赫赫聲名,尤其先後擊敗劍聖冢原卜傳殿下和新陰流的劍豪上泉大人……”
百地三太夫不斷的恭維著織田義信,當然這並不是真的想要恭維他,只不過百地三太夫需要一些時間來消除剛才織田義信的身法給他帶來的影響。
“伊賀那頭目怕了……”果心淡淡的說道。
“不錯,不管是忍者還是劍客或者武士,在這種最終的對決中,廢話顯然是越少越好。”前田慶次附和著。
“我只想知道他能不能逼出主公的全力。”白木行久淡淡的說道。顯然他對於什麼無聊的勝負根本不在意,因為在他心中,織田義信壓根不可能輸嘛。
聞言,前田慶次歪著腦袋想了想,“不可能……”他頗為遺憾的說道。卻並沒有給一旁的柳生宗嚴這些不瞭解織田義信實力的人做什麼解釋。反正,一會他們就能看得到了。
果心等人能夠看出百地三太夫膽怯了,織田義信又怎麼能看不出來?不過,他自然不可能好心的說些什麼“不如休息一會再打”之類的屁話,畢竟這裡是戰場,雖然織田義信的目的是降服他們,不過在這之前,雙方可是貨真價實的敵對關係。
而且……
“如果能夠用勢就讓伊賀眾降服的話,那可實在是……”織田義信不由得想起當這件事情傳出去後可能產生的結果,“肯定是非常震撼吧?”織田義信越想越覺得應該這麼幹,雖然他上次釋放自己的勢時,還是和上泉信綱比試的時候,當然了,真正全力以赴的釋放,那還得追述到和冢原卜傳第一次比試。
“那麼……”織田義信緩緩拔出八岐,看著百地三太夫輕聲說道,“百地頭目,您可要小心了……”
話音剛落,百地三太夫就感覺從織田義信身上爆發出一種充滿恐怖殺氣的勢來。“要來了嗎?”百地三太夫死死的盯著織田義信,絲毫沒有被這恐怖的勢所動搖。畢竟他本身也是頂尖的強者,並非沒有見過這等強悍的勢。更何況忍者本來就是在刀尖上打滾的職業,也不會被那殺氣給嚇住。
從古至今,擁有勢的人數不勝數,只不過有的強有的弱罷了。另外,勢給其他人的感受也均都不同。比如劍客的勢,通常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兵器那樣的銳利。而統治者的勢,則會讓人有一種不由自主臣服於對方的**。甚至如千利休這位茶人,也同樣擁有勢,只不過他的勢,只是讓人變得更加的平靜而已。
這種東西只是當人達到某種境界後,就會自然擁有的東西。當然了,能不能收放自如,還得看那個人的境界究竟有多深了。織田義信對於勢的控制或者說是認知是相當晚的,可以說和他的實力是嚴重不符合的,不過畢竟他是生來就這麼牛逼,有啥辦法呢?
後來再和上任將軍足利義輝的比試時,他第一次知道了勢這麼一個東西,不過當時雖然驚歎,但也沒有太在意,因為在他看來,那玩意實在太虛了。就好像足利義輝那樣,整的那麼唬人,結果還不是被他一刀解決了?
但在遇到了冢原卜傳之後,他終於明白以前的想法有多麼的天真了。雖然勢這種東西依然還是虛幻的東西,但當達到一定程度之後,足以影響到現實。所以,他就開始研究起來,最後很順利的弄出了屬於自己的殺戮之勢。
嗯……很順利?難道就沒有啥通常劇情之中應該有的挫折嗎?畢竟這玩意聽起來似乎很高階的樣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