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從前逃學的功夫沒有白練。
明明是正正經經的談戀愛,最後卻導致包括兒子、閨蜜在內,通通被軟禁的局面,她還真是倒黴至極。
趙恆遠走進萬家的別墅。凌波與他在此約談,他剛到,萬家祺便從裡面奔出來,她穿了件碎花裙子,難得活潑的樣子向他蹦過來“恆遠”
他皺了皺眉“你媽媽約了我。”
“嗯,她在裡面。”她勾著他的手肘子進門,院門關,院子裡丁香花一室清香。
“入秋了,天氣轉涼,你也不多穿兩件衣服”萬家祺十分親切,拉他坐到丁香花叢的旁邊“我們在這兒呆一會兒,媽媽下來。”
趙恆遠掃視了一下週圍,毫不在意的坐下,萬家祺一邊泡茶,一邊問“你和我媽媽要談什麼事”
“談”他抬眸輕挑了挑眉“如何解除你和我的婚約。”
“不可能。”萬家祺驚得手裡的杯子落到地下,“噼啪”一聲裂成無數的碎片,她手輕抖“我和你的婚約,是法律,除非你不要恆和集團了。”
“恆和集團我一定要,但你,我不想要家祺,你說,要怎麼辦”他微側臉,淡笑著揚起唇角,俊朗的樣子,冷淡的笑容“家祺,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你能明白。”
“明白什麼我什麼都不明白。”
“我不會娶你。”他淡且冷“不管有沒有鄭柔兒,我都不會接受一份這麼屈辱的婚姻關係。5年過去了,我以為你能懂。”
他語聲輕淺,不急不慢,說得如此淡靜自然。萬家祺想起在看到的相片他把鄭柔兒扛在肩膀走進電梯,靜態的相片仍能看得見鄭柔兒的掙扎胡鬧,看得清小胖嘟抬臉時噘嘴笑的唇角,還有他笑容透出的無奈又霸道的溫柔。
他在鄭柔兒的面前,有太多太多的情緒,像尋常百姓家的一個普通大男孩。而他對著她時,總是這麼持重有禮,溫和溫得永遠測不出溫度。
是的,5年了,她終於也懂了。可是,懂了,一定能放下嗎
趙恆遠,不管你與那個女人糾纏多久,你始終是屬於我的,你又懂不懂
一會兒後,凌波從屋內步出。她把暈乎乎的萬家祺扯起,遞了瓶水給她洗臉,稍稍清醒的萬家祺看著趴在桌昏睡的趙恆遠道“媽媽,怎麼辦”
“他的保鏢還在外面,我們要爭取時間。”
“可是媽媽”萬家祺略顯遲疑“他醒來,會恨死我的。”
“你是太愛他,事事替他著想,這麼多年,都被他牽著鼻子走。家祺啊,要記住,不管這個男人多麼的值得你深愛,首先你要得到他。如果得不到,那毀掉一了百了。”
可是這怎麼得到吸入型麻醉藥滲在丁香花的清香,趙恆遠軟得像團泥,難道這麼能把他幹了
畢竟他是男人啊,家祺再不懂,也知道這事兒,女人單方面幹不成的啊。
凌波拿出一個小藥瓶,在她的面前搖了搖“這東西可厲害了。當年你爸爸專寵萬靜雯,洞房花燭夜也在那女人的房間過。我忍了多久啊,最後憑著這東西,我懷了你哥哥,那女人才急紅了眼。天天使點子要把你哥在肚子里弄死,為此,你爸爸才稍稍看清楚她的醜惡面目。不說了,趕快,機會難得,不要耽擱。”
“可是”萬家祺臉兒繃得紅紅的,總有一股自作賤的感覺“媽媽,這種手段,他以後會怎麼看我”
“他是你法律的老公。從前你一直覺得,他是你掌心的肉飛不走,現在不一樣的啊,女兒,要是那女人懷孕了,你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萬家祺低頭,黃昏的夕照下,趙恆遠的側臉隱在丁香花叢,高高的鼻樑,溫潤的唇,是她傾慕傾心多年,卻求而不得的男子。
他本來應該是她的,一直都是。他只是被狐狸精暫時迷了心智,糊了前路。
凌波算得很準,她還去醫院測了排卵期,一擊即之下,趙恆遠即使想耍賴也不能。豪門之間,最忌這種事情牽扯不清,何況她和他之間早有婚約
“搬”萬家祺一咬牙,和凌波一起搬動軟癱的趙恆遠。趙恆遠的頭偏向她,還“嗯”了一聲,她情不自禁的在他臉頰吻了一吻,本來還遲疑的心緒,在唇瓣觸他的溫熱之後全數瓦解“恆遠,你是我的,你今晚是我的”
趙恆遠坐進自己的車子裡,黯淡夜色下,別墅二樓暖黃色的燈光。陳勝強半眯著眼睛湊近他,像個獵狗一樣聞他脖子的香氣“喲,又給你賺到了”
“滾開。”趙恆遠心情很壞,側臉看著別墅,厭惡的樣子“她既然已走到這一步,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