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向後倒,想避開他一逼視,但是後方的桌子已無法退,她彎直來的腰身貼著桌面,像躺在桌上一般,而露在桌邊的下半身,正頂在他的大腿上。
如此引人睱思的姿勢,她紅了臉,卻氣急敗壞的用手捶他:“你放開,別一上來就耍流氓。”
“我就耍……”他早就發現了這姿勢所體現出來的美妙感覺,腿部向她輕輕的頂了頂:“你把我做出來讓人吃掉的時候,就沒想到過後果?”
沒想到,你可能會被我吃掉?
“喂,到底是誰那天晚上說的?說只希望我永遠消失在他的面前,永遠不要再讓他看見我。”
他本能的反駁她話裡的不同:“我沒有說過永遠。”
“哈,明明是你說永遠不要相見,但現在又是你,主動來惹我……”她惱急的要拱起身來,掙扎中反而使他俯得更近,大手已圈過來,圍得她的頸脖生疼:“我惹的你?你雕出我的雕像來賣錢,結果卻是我惹的你?”
“我沒有賣錢,我是送的。”她理直氣壯:“我沒有謀利。”
“是不是我今晚吃了你,然後我給你錢,我就不算強爆?”
“呃……”她呆了,對他能說出這種流氓話,一時半會不知作何反應。他居然想強爆她?他現在腦子裡居然是這麼下流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