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向趙恆遠的身上,一邊站在床邊氣得跺腳:“我就不理你,發燒燒死你。你就摟著你的寶貝兒子醉死算了。一會兒別求我!哼……”
萬家祺也確實委屈,半夜裡聽得趙恆遠的房間內有異響,小胖嘟對著電話哭得淒厲:“你快來啊,我爹哋就快死了。”
那麼可憐巴交的,她這才進來,發現趙恆遠不但發燒,還醉酒,她心疼他,要抱他起來送醫院,卻被這兩父子誤當作奸險小人。
她要強*他?雖然她的心裡是很想強*他,但是她真的沒有這個膽啊。趙恆遠你對著空氣表忠心是怎麼一回事?
身後卻傳來輕飄飄的一個聲音:“他不用你理。我會把他照顧得很好的。”
淡紫燈下,鄭柔兒在門邊踱進來,坐到趙恆遠的床沿,伸手便去探他的額頭,果然燙得驚人,小胖嘟沒有說謊話嚇她。
她的手剛想抽離,卻被他按緊貼在額頭上。
他半閉著的眼睛,燒得通紅的臉兩邊側來側去的晃,像是尋找著什麼。她把另一個手放過去,他便摟著那隻手,壓在自己的腮下,舒服的笑得眉眼都開了。
他通紅的臉,呼吸粗喘,迷糊中眼睛迷濛半眯,輕輕撥出的氣體熱得燙手,此情此景,鄭柔兒望著他,竟平生出一種極誘惑的性感。他喉間吞嚥的動作,讓鄭柔兒莫名其妙的心兒顫了顫。
萬家祺氣得臉色鐵青:居然連手都能認得出,剛才她的手放過去,就被他嫌棄的拔了又拔。
太欺負人了。萬家祺瞪著旁邊的小胖嘟,然後她自己端坐在房間沙發上,坐著不走了。
“哼,我就在這裡坐著,看你們能弄出什麼把戲出來。”
愛坐就坐,鄭柔兒也不理會她。她先給趙恆遠灌了一大杯白開水,再讓小胖嘟到洗手間打了盆溫水過來,給趙恆遠擦了擦四肢,再給他的胳肢窩上,齊齊的擺了一瓶冰凍的純淨水。
折騰完了,她把累得直打呵欠的小胖嘟抱回床上,小胖嘟挨著趙恆遠就睡了。她才到廚房裡給趙恆遠煮了碗薑汁。
薑汁濃郁刺鼻的味道,刺激著萬家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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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趙恆遠很客氣的商量的口吻:“我不是要護短,但我個人認為:一個在工作中,時時處處只想著揩油搞小動作,絲毫不尊重女性的員工,卻能位居高位,這對老闆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趙總教訓得是。”西餐廳老闆咬碎銀牙,嘴裡應得恭敬,心中早就罵娘:西餐廳是我的,我要請什麼人,讓什麼人當經理,關你屁事。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欺負人啊?
趙恆遠的聲音涼涼又起:“你對門的鋪面,最近正在招租。你是內行嘛,在下冒昧問一下你的意見:如果在你對面的鋪面,開一間比你這間更豪華、更炫酷的西餐廳,有沒有市場?能不能盈利?”
老闆頓時心頭沒了火,只剩下慌。那一區只他家一間西餐廳,生意一直很好,如果在對面開一間更大規模的,還是趙恆遠當老闆,他不死也只得拼掉半條命。
老闆取紙巾來擦汗,趙恆遠輕鬆的聲音又起:“不過,賺錢不賺錢其實也沒關係。我家女人喜歡開西餐廳,那就砸幾千萬讓她玩一玩也好……”
幾千萬,玩一玩啊,哈哈呵呵。
老闆在那頭差點跪下了:“我有那樣的手下,都是我管教不善。也多謝趙總提醒,幫我揪出這個害群之馬。我一定嚴懲嚴懲。趙總不用掛心。”
“不用掛心就最好了。我最近胃口不太好,心情也不太好。”
“是,是,是……”誰不知道你趙總裁心情不好啊。最近天天到出租屋區曬月光,晚晚被女人從頭潑冷水,心情能好才奇怪呢。
莫經理也是幫不過,上得山多終遇虎。平時揩女員工的油水也就算了,居然連趙恆遠的女人也敢伸手,不被陳勝強打到殘廢已經很走運了。
呂云云又伸出頭去,樓下的豪車美男,最近已自成一景。每到這個時候,豪車帥哥的旁邊,都會聚攏一拔又一拔的痴男怨女不忍離去。
男人是來看豪車的,女人是來看帥哥的。師奶們是來嫉妒女主角的。還有些純粹是為了豐富明天的微搏、空間更新內容的。
每到這個時候,看著樓下水洩不通的人群,云云都有一種強烈的在小區門口拉上鐵欄,收門票發財致富的衝動。
“我說豬油,要不我們下去,賺點酒水錢吧?”
“啊?怎麼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