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退了一步,他近了兩步,直把她逼到沙發旁,她靠著沙發的椅背,他手一伸,把她摟進懷裡,薄唇在她的腮邊輕佻的笑:“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啊,他贏了啊。今天真的賣到8000+啊,但是賭博是犯法的,她可以賴帳的啊。但是,但是……云云的房子還沒脫手,她還得委曲求全。
“那你說,你想怎麼樣嘛!”她急了,跺著腳,臉上紅霞翻飛。他的唇尖勾起她厚厚的耳垂,淺吮低吻,她四肢百骸像被艾火若即若離的燒灼著。
他低笑的聲兒性感:“寶貝兒,我想和你……睡覺!”
“你別得寸進尺。”她順手一巴掌就向上摑,手掌卻被他輕輕的握住,他在她的掌心印上一吻,眼神兒在屋裡繞了一圈,壞壞的笑:“你沒發現,嘟嘟和雷咖不在家?”
壞人!居然把屋子清空,方便行兇?
被男人摟著躺在大床上,鄭柔兒狠狠的蹬了一下被子,自己翻轉身背對著他:“睡覺哈!”
他想和她睡覺?好啊,睡覺啊,只是睡覺嘛!
趙恆遠有點埋怨的語氣:“你用得著穿這麼多?”
“空調冷。”
“好吧!”他摟緊她的腰,大手在她的腰間捏了捏,卻被女人一巴掌拍過來,扔出去:“警告你哈,做人得有點操守,請遵守合約精神。”
“……”真的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啊!唉,想和她對著躺都不行。
但是,就這麼摟著她的身子,即使只是對著背,他也不可能安心睡覺。
他把臉湊上去,故意壓著她散在枕頭上的黑髮:“云云為什麼不簽約把房子賣掉?”
“她說賺得還不夠。”鄭柔兒氣悶悶的,雖然說吊高價錢來賣是很爽,但是萬一人家又不收購了呢?趙致遠可是一口咬定這一區不值這個價的。
他微笑:“看不出云云還挺聰明的。你們的房子……”
她等了良久,他卻不再把話說下去。她用腳向後蹬他:“我們的房子怎麼了?喂?”
他模糊的“嗯”了一聲,像已睡意朦朧。她毛躁的轉身過來,臉貼上去,窗前月色透進,他閉著的眼睛,長睫毛像把刷子一樣映在眼簾,高高的鼻樑,如雕刻過的側臉。
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這麼自如的細細端詳他的樣子,這麼好看的樣子。
好看的男人抿緊的唇瓣微微扯開笑痕,大手罩過來把她圈好在懷裡:“看不夠?”
“喂。”她這才察覺到自己又被坑了:“你裝睡。”
“嘻嘻。”他笑得開懷,唇瓣輕輕親吻她的眉心:“睡吧!明天你的房子1萬2起跳。”
“1萬2?”她驚叫出口,聲兒卻被他吞了下去。他突然失控的親她的唇,舌尖闖進她的領地,肆無忌憚。
他一直上行的指腹停在她的小腹以上一寸,感受著女人心臟劇烈的跳動,聽到她散亂不受控制的呼吸,他狠狠的以手按著她的肌膚:“敢動就……饒不了你!”
她雖懵懂,但仍舊知道他的威脅並不僅僅是威脅。他那洶湧奔騰卻又只能強自壓抑的晴欲,與他貼近到嚴絲合縫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腹間那雙大手由熾熱漸轉平和,但她心底的甜蜜、煩亂卻沒因這纏綿結束而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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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鄭柔兒站在趙恆遠的宅子前,扁著嘴兒委委屈屈的按密碼。昨晚她在云云的威逼利誘之下,同意回到趙恆遠的身邊刺探軍情,順便賺夠第二套80平。
但當她一心等趙恆遠過來求情,自己便“勉強”的“不情不願”的回家時。
哪想到,這死男人居然再也不來了。害得今天中飯還沒到,她就被呂云云趕了出門。唉。
朋友,什麼是朋友?關鍵時候擺你上臺,送你一程。這就是朋友。
鄭柔兒本來已立定決心,看在兩套80平的面子上,她再難受都得忍。再捱半個月,就能和云云賺到第一桶金,這樣的機會,她應該心平氣和、珍而重之。
不管是保姆還是保鏢,趙恆遠都只是她的老闆而已。身為一個員工,老闆要睡趙明明、陳明明還是劉明明,哪輪得到她來管?
淡定淡定!
懷著“平靜”的心情進屋,趙恆遠正斜坐在沙發上隨手翻著平板電腦,而小胖嘟身體壓在爹哋的肚皮上,自己交叉著兩條小短腿在半空中搖啊搖:“爹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