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有力氣的,踢得嘟嘟好疼的。”小胖嘟呵護的在媽咪的耳邊提醒。
趙恆遠仰頭望天:小胖嘟你真是天生的演技派啊,長大了,你得混娛樂圈的啊!
趙老爺子下樓,和趙恆遠並排站著,剛巧便碰到這一出鬧劇,卻都莫名的心裡充滿喜感。
趙老爺子笑得沒了眼線:“還真像你小時候。”
趙恆遠無奈地:“我演技哪有這麼好?”
“你整天不肯學習,然後便裝可憐騙你媽咪帶你離家出走,害得你爸急起來想拆樓,這事情,你小時候可沒少做。”
“爺爺!”
廳裡一幫子傭人和兩個女人還在龍虎鬥,趙軍平和趙致遠剛好回家看著這一幕。
紛亂的“事故”現場之外,趙恆遠和趙老爺子兩爺孫卻好心情的坐著品茶。趙致遠衝到圈子裡喝了一聲:“都給我滾回屋裡去。紀清清,你對一個小孩子動什麼手?”
他顧忌的看了一眼趙恆遠:“趙嘟嘟是我們家的寶貝,這話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
紀清清真的被氣哭了,“嘩嘩譁”的對著趙致遠就吼:“你在外面帶回來的野種,我不介意幫你養著,你居然還讓他和外人一起欺負我。趙致遠,你……”
側邊趙軍平也正捧了杯茶喝,潤了潤嗓子,他的聲音又冷又沉的響在眾人當中:“這塊野種,是我家致遠的種,就該由我們趙家來管教。打幾下算什麼了?不給吃不給喝算什麼了?黃媽,領他到後屋去關著。今晚不準吃飯……還有,不準開燈。”
“……”
大家都呆住了,就連紀清清也停了呼喝,不確定的問:“公公,這……好嗎?”
趙軍平又抿了一口茶,眼色撞上趙恆遠的眼睛,他才冷森森的露一絲笑:“這小子是我趙家的人,我們可以疼他上天,也可以摔他到地,你們誰管得著?”
眼看旁邊傭人過來要搶嘟嘟去關,鄭柔兒抱著他就往門外跑。
趙軍平這個變態,居然要關小胖嘟進黑屋。她的寶貝兒,怎麼能被人這樣欺負虐待?她心念一動,撲到門口的速度也急驟,但腳還沒出門,幾個高大保鏢便立在門口,將小胖嘟從她的懷裡搶過來,就要往後屋裡帶。
“不,不能這樣!”她扯著小胖嘟的一條腿,回身向趙恆遠求救。現在的小胖嘟再也不用演戲了,因為現實已經很悲慘了,除了哭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鄭柔兒的哀求和小胖嘟的哭喊,讓趙恆遠的臉黑得前所未有,他望著趙軍平:“二叔可否給我一點面子。”
“恆遠,你既然叫我一聲二叔,便不應該干涉我這個長輩教育小孫子。況且,他一天在我手上,我愛怎麼教就怎麼教!”
趙軍平冷狠的神色讓人不寒而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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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趙恆遠冷冷站起,牽了鄭柔兒的手道:“你以後不要和這種人來往,以免拉低你的素質。”
“哦。”她聽話的跟著他走出咖啡廳,晚霞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她挨近他的手臂,和他一起走在“深南大道”上。
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晚霞從大道的盡頭向著這邊發散,行色匆匆的行人與她擦肩而過,她被他牽著,走在這急速流動的人群之中,腳步卻閒適又散漫。
街邊兩旁林立的名店,今季最時尚的衣品在一個一個的櫥窗裡展示著。
他一路沉默,牽著她經過這些名店區,她和他很少有這麼安靜的時刻,平時不是嘟嘟在吵吵,就是她在鬧鬧。
只今天,身邊的女人實在太安靜了。他側臉看著她,她正被珠寶店前的展示鑽飾吸引了視線,他停下來問她:“如果你有錢了,你打算做些什麼?”
“等我有錢的那一天再說吧!”她晃一下手,再緩慢前行。
夕陽霞光鋪灑在他們的身上,似有萬種色彩,他讓人迷眩的笑意:“你覺得,最快最好變成有錢人的法子是什麼?”
“重新投胎啊。像你,像嘟嘟……”
“鄭柔兒,我也曾經一無所有!”他的聲音淡淡,她訝異望著他,頭頂霞光卻突然黯淡,他們正拐進一條美不勝收的長街。
鄭柔兒實在無法形容眼前景色的美麗。站在路的開始,一樹樹鮮紅的花朵高高的疊在巨樹的枝頭,兩旁鱗次櫛比的高樹,密密麻麻的樹冠上,被鮮紅的花朵遮蓋得如一片燦爛的紅雲,雲端的盡頭,隱著一座宏偉建築。
樹與樹之間的枝杆緊密相連,巨簇成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