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出門,杜衡一定先回了四爺。”說著福下身去,道:“今兒個奴婢陪額娘去睡,這便告退。”說著起身向門口走去。
四阿哥站起身來,神色淡淡,不輕不重地問道:“你……這是在怨我麼?”葉梓的身子忽地頓住,肩膀很是僵硬,卻又漸漸地鬆了下來。她仍是沒有回頭,只緩緩地說:“四爺,您沒有幫我的理由,我,也沒有怨您的理由,不是麼?”隨即一掀簾子閃了出去。
我也站起身來,剛要上去追上葉梓,忽地想起剛剛沒說完的話,復轉頭問道:“四爺,您剛剛有什麼話?”四阿哥閉上雙眼,搖了搖頭,冷冷地道:“沒什麼要緊的。晚了,你回吧。”我皺了皺眉,真的不要緊麼?可是看他那又恢復了冰山的樣子,知道今兒是再難讓他開口了,可終不甘心,仍是說道:“四爺,芷洛還要最後問您個問題:您想過幫她麼?在乎她怨您麼?”說罷,也不看他,福身出了營帳,葉梓卻是早不見了身影。
整個晚上,我翻來覆去的幾乎沒有睡著。四阿哥和葉梓的影子一直在腦中閃來閃去——最後問四阿哥的話,我有我的道理。因為就在葉梓被熱茶濺到的那一瞬,我正好對著四阿哥的座席,看到他微蹙的眉毛,下意識的起身。那一刻的四阿哥,不禁讓我眩惑,讓我忍不住想細細深究,讓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