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大同府,我們便開始行動!”
忽而又想起什麼,神情一緊道:“密道疏通的怎樣了?”
前幾日的大雨使密道多處塌陷。所以便捎信讓李大人延遲提及此事,速速派人修好之後才捎信去,誰成想剛剛將信送出,便又有地方塌陷!
“大人放心,已經修復好了,大同府還大量採集了木樁和石板將易塌陷加固過了,這一次一定沒有問題!”阿四道。
“嗯這就好!”劉逐微微一笑吩咐道:“你速速用禿鷲傳信給圖們札薩克圖汗讓他明日一早將所有的兵力調來。先是假意騷擾邊境,然後將大部分兵力撤退到密道的位置。順著密道進入大同府之後再做安排!”
“是,屬下這就去辦!”吩咐妥當,劉逐的心裡有了底氣,頓時感到勝利在望,似乎那龍椅正向他招手!
阿四還沒離開,忽聽一兵士急急來報:“大人,不好了密道又塌陷了!”
“什麼?”劉逐瞬間從美夢中驚醒,“不是已經加固了嗎?”
“是加固了,可是今日清晨,不知何故,只聽到一聲巨響,原來塌陷的部位便又重新塌陷了!”
“廢物,一群廢物!”御林軍眼看就到,在這樣的節骨眼上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劉逐一時間腦子轟的一聲幾乎崩裂。
兵士聽此嚇得閃至一旁不敢做聲。
“那些挖地道的人呢?”稍稍舒緩了一下情緒,劉逐追問道。
“都埋在裡面了!”兵士低聲道,始終不敢抬頭。劉逐沒有再做聲,皺著眉頭又陷入了沉思。
“大人,事已至此,不如這樣……”阿四附在劉逐的耳邊嘀咕著。
“嗯,嗯也只能這樣了!”劉逐點頭應道,緊皺的眉頭稍稍放開了些。
隨後他對報信的兵士道:“你速速回去,讓守在密道的兵士全部撤到軍營候命!”
“是!”兵士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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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風將總督府的事兒交給了小勝子,讓他速速捎信回去,自己則快馬加鞭的朝大同府而去,他知道榮兒定是在密道之中,可是這密道並不是輕易能打聽的到的,於是他決定將當日守城的兵頭兒抓來一探究竟。
他身穿鎧甲,所以到了城門前並沒受到阻攔,和守城的兵士寒暄了一陣之後,他在城門前仔細搜尋著,忽而見到那天劫持他的兵頭兒正搖搖擺擺的從城牆上走下來。
他下了馬,疾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兵頭兒的胳膊道:“兄弟,可找到你了!”
看著一身戎裝的葉長風,那兵頭兒一愣,暗想:“這人我並不認識,為何他會叫的如此親熱?”
“你是?”他表情疑惑的看著葉長風。
“我是小順子啊,你忘了?”葉長風故作驚奇的看著他。
那兵頭兒眼睛盯著葉長風,腦子裡竭力搜尋著,不過看來看去還真覺得有些眼熟,於是他尷尬的笑道:“看來記性真是不好,竟然忘記了,兄弟別見怪,對……對,小順子,就是小順子!我想起來了!”此時生怕認不出來惹得別人笑話,所以便順勢認下了。
“走,去鮮滿樓喝酒去!”葉長風將他瘦小的身軀攬過來,兩人看上去極為親密。
要知道這鮮滿樓可不是常人能去的地方,那裡的花費極高,這兵頭兒心裡自然是美。
看著兩人上了馬,一旁的兵士更是羨慕不已,恨不得跳上馬跟去!
兩人騎馬走了一段路之後,那兵頭覺得有些不對,這路越走越偏僻,最後竟然來到一個破廟前,這裡別說酒館就是人影也難以看到,剛轉身想逃,一把長刀早已架在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將皮肉割出絲絲血跡。
“大爺饒命啊,我這裡的銀兩通通給你,你放我走吧!”此時他的腿已經顫抖起來。
“放你走?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那日同我分手的幾人到哪裡去了?否則的話……”隨著話音落下,那刀刃又向前逼了逼。
“我說,我說,只是請大爺告訴我您說的是哪幾個人?”
“轉過頭來看看我是誰就知道了!”葉長風厲聲說道。
聽到此話,那兵頭兒小心翼翼的避過刀刃轉過頭看去,霎時一驚,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