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新豐起碼還抓回來了陰世師的小兒子陰弘智,沒讓他落到陳應良狗賊的手裡,讓我們徹底背上殺害代王殿下的罪名,和我比,你在永豐倉有什麼收穫?還把三姐都賠了出去!”
“住口!”李建成有些惱羞成怒了,怒道:“我是嫡長子,應該由我繼承家業!”
“我沒說不讓你繼承家業!”李二乘機打蛇隨棍上,大聲說道:“父親亡故,你繼承隴西李氏的家業擔任家主,我不反對,我還支援,馬上就承認你是家主!但父親留下的義師不是我們的家產,義師主帥一職,應該由有德者居之!”
“二郎這話說得對。”投降後肯定死定了的李孝恭逮到機會開口,贊同道:“二郎說得對,大郎你是嫡長子,李閥家主是應該由你接任,但義師將士不是伯父留下的家產,義師主帥的職位,你沒資格繼承,必須得有德者居之。二郎智謀雙全,統兵有方,我支援他繼任主帥。”
李建成大怒,咆哮道:“李孝恭,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良心黑了?父親亡故時,明明是要我繼任主帥,你難道沒看到?”
“沒看到。”李孝恭回答很乾脆,又道:“我只知道,有人和殺父仇人親如手足,在兩軍陣上還互相施禮問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