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兄長,怎麼樣,還習慣嗎?這帶兵打仗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千頭萬緒,最是花費心血不過,兄長你千萬要保重,別累倒了。”
“多謝賢弟,多謝賢弟關心。”李建成道謝,也是關心的說道:“倒是賢弟你,你才需要保重,愚兄幼時家境好,吃的補的都比你強,底子比你好,你身體要弱些,又曾在戰場上累病累昏過,千萬要注意休息,別太強撐了。”
陳喪良也是連聲道謝,旁邊的隋軍眾將和叛軍眾將卻是個個哭笑不得,無不心說你們是敵人好不好,別這麼關心對方好不好?但也有一個例外,至少柴紹就臉色一直保持鐵青色,還忍不住開口說道:“陳應良小子,我們也終於再見面了。”
很是輕蔑的看了柴紹一眼,陳喪良冷笑說道:“柴嗣昌,別說話行不行?我這是與建成兄敘舊,我和建成兄是親如手足的知交好友,和你沒這層關係。”
柴紹的臉皮立即成了漆黑色,下意識的去拔刀時,旁邊李建成眼明手快,立即一把按住他,喝道:“柴嗣昌,別忘了我的軍令,你要是敢把刀拔出來,就算你是我的妹夫,我也定斬不饒!”
另一邊的李秀寧也趕緊把柴紹拉住,李建成這才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