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家中,讓賤妾與你見面,只是陰錯陽差,始終沒能如願,大郎還幾次引以為憾。”
“我也覺得遺憾。”陳喪良點點頭,微笑說道:“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叔嫂倆總算是見面認識了,你如果不介意,我就叫你嫂子,你就叫我賢弟或者叔叔好了。”
“賤妾不敢。”鄭觀音抹著眼淚拒絕,又哽咽說道:“殿下,事已至此,賤妾不敢厚顏求生,只求殿下放我這兩個孩子一條活路,他們都還小,什麼都不懂。”
“嫂子你為何如此說話?”陳喪良有些不高興了,道:“小弟與建成兄既是知己好友,他又幾次有助於我,我怎麼會害你們性命?我讓人把你們帶來,是為了見你們一面,叫你一聲嫂子,見見我這兩個小侄子,沒其他意思。你放心,我一會就把你們送回東城去,讓你們回到建成兄身邊?”
“殿下,你要放我們回去?”
鄭觀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邊封德彝和屈突通等人大急,趕緊起身反對,然而他們的話還沒說出口,陳喪良就已經擺手說道:“不必多言,我意已決,一會就把嫂子和我的兩位小侄子送回太原東城,讓她們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