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打算,昨天都在城牆上喊出了與太原共存亡的話。”李叔良低聲回答,又苦笑說道:“我們之前真的是看錯了,在大興時怕他拿我們全族性命換他活命,還幫著和陳賊有深仇的二郎與他爭權,那知道他其實比二郎更堅定更執拗,一口咬定說他就算替老家主報不了仇,也絕不向殺父仇人屈膝……。唉,早知如此,當時我們就不該惹禍上身啊。”
“族叔,你德高望重,是我們李氏宗族中,唯一能在左都督麾下掌握兵權的。”李奉慈小心翼翼說道:“不知族叔能否……,能否勸勸建成兄,早在陳應良寒微時,他就已經和陳應良情同手足,陳應良又是很講道義的人,他如果……,如果帶頭……,對我們李氏宗族的所有成員,都有利啊。”
又沉默了許久,李神通才彷彿夢囈一般的說道:“為了我隴西李氏的血脈延續,我答應你們,但你們不用急,太原未必守不住,建成的態度,我也要摸清楚。如果太原能守住,我們就沒那個必要,但太原如果真的保不住,我自會為了你們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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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清晨,當陳喪良打著呵欠來到新大營的中軍大帳時,李靖、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