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還激動得熱淚盈眶。
陳應良親手為程咬金和闞稜披上白袍,又鄭重握了他們的手,程咬金與闞稜全都是虎目含淚,一起懇請在決戰的戰場上擔任先鋒,率先衝擊敵陣,陳應良笑著答應,已經披上白袍的隋軍將士歡聲如雷,士氣高漲,餘下的隋軍將士則無不羨慕異常,紛紛幻想自己能夠有那麼一天披上這樣的威風白袍,獲得超過旁人的特殊待遇。
次日,賊軍又來營外搦戰,立營未穩的陳應良懶得理會,命令士兵以亂箭招待了事,盧明月賊軍攻堅乏力,也沒敢強行進攻,只是仗著兵多人多在營外叫囂挑戰,肆意漫罵,試圖激怒陳應良在野外決戰,可惜卻碰上了臉皮奇厚的陳應良,這一招毫無作用,折騰到下午就悻悻退走。
如此過去三天時間,正當糧草開支浩大的盧明月考慮是否強攻陳應良營地時,立營已穩的陳應良卻派俘虜送來了一道約戰書,邀請盧明月次日在賊軍營前決戰,語氣還十分傲慢,極為小覷盧明月,盧明月覽書當然大怒,當即親筆批閱答應約戰,派人送回陳應良大營。而使者走後,盧明星又趕緊對盧明月說道:“兄長,陳應良小賊是出了名的奸詐狡猾,他的兵力不到我們的一成,卻還敢寄書約戰,我們得防著他突出奇兵,偷襲我們。”
“這一帶那來的突出奇兵地形?還用怕他?”盧明月很是輕蔑的反問。
“夜襲,需得提防他乘夜偷襲。”盧明星答道:“聽說他當初第一次和杜伏威交戰時,就是用夜晚偷襲獲勝,還有譙郡的田家兄弟和張遷,也是被他夜戰破了的,這點說明陳應良奸賊很擅長夜戰,我們必須小心。”
盧明月點了點頭,認可盧明星的這個判斷,然後立即下令軍隊夜間加強戒備,安排一支精兵夜間守在營前,提防陳應良夜間偷襲。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盧家兄弟才發現自己們是白白擔心了,讓全軍隊伍小心警惕了一夜,卻整個晚上都沒見到一名隋軍將士來自軍營地搗亂,而正當盧家兄弟奇怪出了名喜歡坑蒙拐騙的陳應良為什麼一反常態這麼忠厚老實時,更加驚人的訊息突然傳來——斥候探報,陳應良還真的率領著八千軍隊出營北上,正向賊軍營地這邊行來。
手握十二萬大軍,盧明月當然不用害怕陳應良的區區八千軍隊,聞報後除了覺得有些驚奇,也更加的大喜過望,趕緊下令出兵五萬,在營前列陣,與陳應良正面決戰。盧明月麾下的大小賊頭更是個個歡喜,趕緊組織兵馬出擊,準備仗著兵多人多,在野戰中一舉幹掉雙手沾滿起義軍將士鮮血的著名劊子手陳應良。
不一刻,五萬賊軍在頗有組織力的盧明月率領下出營,在營前迅速佈下龐大方陣,與此同時,高唱著《精忠報國》的隋軍隊伍也出現在了亂賊大軍的視野中,佈置了一個便於機動作戰的鶴翼陣,而隨著隋軍陣形的緩緩展開,頗得盧家兄弟信任的小賊頭霍小漢突然瞪大了眼睛,臉色大變的慘叫道:“白袍兵!東都的白袍兵!東都的白袍兵怎麼會在這裡?!”
“霍小漢,什麼是白袍兵?把你嚇成這樣?”旁邊幾個沒文化沒見識的大小賊頭都問道。
“就是陳喪良起家時組建的東都白袍兵啊!難道你們沒聽說過?”霍小漢驚訝反問。
幾個沒文化沒見識的賊頭都搖頭,霍小漢這才說道:“這些白袍兵都是瘋子,在戰場上是出了名的不要命!最擅長以少勝多,當初我和呂大王在通濟渠旁邊和他們交過一次手,這些瘋子才四百來人,就楞是把我們的三千多軍隊殺得死傷過半!”
“你吹的吧?能有這麼厲害?”一個賊頭將信將疑。
“信不信隨便你。”霍小漢沒好氣的回答,又趕緊轉向了盧家兄弟,提醒道:“盧大王,二大王,小心了,這些白袍兵不好對付。”
聽到霍小漢這番絕對算得上動搖軍心的話,盧家兄弟不僅沒有動怒大罵,相反還一起的臉色異常嚴峻,然後盧明月還主動說道:“傳令下去,小心應戰,集中弓弩,專門招待這些白袍兵。”
“盧大王,你們也碰到過這些白袍兵?”霍小漢驚訝問道。
盧明月臉色陰鬱的點點頭,冷聲說道:“去年暴君第三次親征高句麗時,在涿郡我們有一次碰上這些白袍兵的兩個團,見他們裝備特別的好,周圍又沒有其他官軍,就仗著人多和他們拼了一次,想把他們的裝備和戰馬搶過來。”
“結果如何?”霍小漢趕緊又問。
“被他們殺了差不多一千人。”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盧明月的聲音有些顫抖,答道:“這些王八蛋,確實是一幫瘋子,看到血就發狂,我帶去圍攻他們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