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事蹟,其實我是早有耳聞,你早在來護兒來大將軍的帳下時,就已經是名揚四海的騎兵猛將,後來到了張老將軍帳下,又一直都是為老將軍統領騎兵,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將來還……。總之秦將軍就別謙虛了,我相信譙郡的騎兵經你調教之後,戰鬥力方面一定會有大的飛昇,成為一支騎兵名軍。”
“多謝陳通守抬愛。”秦瓊還是搖頭,又拱手說道:“陳通守如此謬讚,末將實在愧不敢當,但末將身受大帥知遇禮待大恩,大帥又肩負十二郡剿賊重任,需要末將時刻守護在旁,末將實在不能久離大帥左右,還請陳通守恕罪,也請陳通守另聘高明。”
見秦瓊的態度異常堅決,陳應良不由大失望,其實十分捨不得把得力助手秦瓊借出去的張須陀也乘機說道:“陳通守,既然叔寶他不願意去你的譙郡,那老夫另外給你安排一名騎兵大將,幫你組建和訓練騎兵如何?木蘭,你願意到譙郡去不?”
無魚蝦也好,陳應良的心中不由又燃起了一線希望,心說先和木蘭打好關係,然後再招攬秦瓊和羅士信這些超級猛人也方便一些,期待之下,陳應良趕緊扭頭去看自己最合適的親兵隊長人選,可惜木蘭這一次卻不再那麼期待了,態度還比秦瓊更加堅決,立即向張須陀拱手說道:“大帥,末將不願去譙郡!末將也不想離開你的身邊!”
“只去半年。”張須陀也是疼愛木蘭,又說道:“你去譙郡半年,幫陳通守練出騎兵,然後就可以回到老夫身邊。”
“末將不去!”木蘭把臉一扭,斬釘截鐵說道:“末將寧死不離大帥帳下!”
知道木蘭是在賭氣,可是當著太多的人張須陀也不好說得太多,只能是苦笑看向陳應良,陳應良則是萬分尷尬,本來還想再試試借用羅士信,可羅士信卻既不是騎兵名將,又更是一個死心眼,張口借人十有**會又遭拒絕,無可奈何之下,陳應良只得拱手說道:“想不到老將軍的麾下將士凝聚力如此之強,既然秦將軍、木蘭將軍與各位將軍都不願意離開你的帳下,那剛才的話就當晚輩沒有說過,晚輩另外想辦法就是了。”
張須陀也有些苦笑,道:“好吧,既然大家都不想為老夫掙錢糧,那就算了吧。昨天晚上又打了一夜的仗,那大家就散了吧,下去休息,晚上聚宴慶祝勝利。但有一點,今天晚上的宴會上,不準再耍錢了。”
早就吃過大苦頭的齊郡將領齊聲答應,各自散去,張須陀則單獨把木蘭留下,對她低聲訓斥,陳應良則悶悶不樂的隨著楊汪離開張須陀的新指揮部,心中萬分鬱悶,哀嘆自己的武將運太差,與無數的未來名將擦肩而過不說,原本就該給自己當牛做馬的裴行儼,也因為裴翠雲和長孫小籮莉的緣故,沒辦法弄來當走狗使喚,好不容易弄到的馬三寶和闞稜,也是一個只精通步兵,一個是萬金油,什麼都懂些又什麼都不精。
“陳通守,陳通守請留步。”
出了大門後,耳後突然傳來了招呼聲,陳應良回頭看去,卻見是秦瓊快步追了上來,陳應良心中重燃希望,趕緊與秦瓊見禮。可惜秦瓊卻是這麼拱手說道:“陳通守見諒,你想讓末將替你訓練騎兵,末將其實並不想推脫,對你也沒有任何的成見,只是大帥他老人家年紀大了,士信和木蘭他們年紀又太小,脾氣又有些衝動,很多時候不但不幫忙還反過來添亂,我如果離開了大帥身邊,大帥他肯定會更加操勞和辛苦,所以末將不得不拒絕你的邀請。這一點,希望你能理解末將的苦衷。”
“秦將軍不必解釋,我明白。”大失所望的陳應良勉強點頭,苦笑說道:“張老將軍年老體弱,我們做晚輩是應該多體諒一些他的辛苦,你不忍心離開他,我當然理解。”
“多謝陳通守體諒。”秦瓊語氣誠懇的道謝,然後又嚴肅說道:“陳通守,你的麾下缺乏騎兵將領,如果你願意不拘一格用人才的話,那麼末將倒是想向你舉薦一人,這個人是我總角之交,從小到大的朋友,他自幼勤練武藝,騎術遠在我之上,還尤其擅長使用……。”
“擅長使用板斧對不對?”飽受電視劇與演義毒害的陳應良眼睛一亮,脫口說道:“他還是一個私鹽販子,對不對?”
“陳通守,你這話什麼意思?”秦瓊有些傻眼,道:“末將雖然不是出身名門,可也是清白人家的子弟,怎麼可能和私鹽販子之類的宵小之輩交朋友?”
“什麼?不是私鹽販子?”陳應良更加傻眼,剛燃起的希望之火也頓時徹底熄滅。
“當然不是私鹽販子。”秦瓊如實答道:“我這位朋友,還是出身名門,從曾祖父那一輩起就是朝廷官員,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