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陳應良說道:“恭喜大帥,前途有保障了。”
陳應良斜了一眼,懶得理他,只是指揮軍隊繼續全力追擊,遭到無視的李淵心中更怒,又突然的靈機一動,暗道:“怎麼把這茬事忘了?如果在楊廣小兒面前,把陳應良小賊和楊暕暗中勾結的事抖出來,以楊廣的小心眼,就算當面不說什麼,心中也會暗恨這個小賊,把他的罪行記在小黑帳本上啊?”
盤算著,李淵又飛快把目光聚焦在李靖身上,還乘著陳應良和陰世師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戰場上的機會,打馬湊到了李靖的旁邊,低聲道:“李藥師,做筆交易如何?”
李靖扭頭看向李淵,並不說話,李淵則又低聲說道:“蜀郡太守出缺,天府之國,既無民變,錢糧又足,我用這個位置和換你一道奏章,揭發陳應良與齊王殿下暗中交易的奏章,如何?放心,你的奏章會有特殊渠道送到天子面前,不會讓陳應良知道,皇帝陛下也肯定不會很快公佈出去,將來我還會動用我的家族力量,全力保你出任蜀郡留守。”
李靖又笑,還笑得很開心,點了點頭,道:“我考慮考慮。”
這時,陳應良又在追擊戰中頒佈了一道新命令,命令隋軍主力向西陘關的關道西面開闊處行進,又派人傳令雲定興、劉長恭和王世充等將,命令他們繼續追擊突厥,繼續從背後向突厥軍隊施加壓力。而聽到了這個命令後,陰世師和李靖等人難免都有些吃驚,趕緊說道:“大帥,我們的主力迂迴到關道西面,這不等於是給突厥軍隊喘息的機會嗎?為什麼不全力追殺到底?”
“我要把突厥往東趕。”陳應良飛快答道:“突厥太多,我們一時半會內殺不光這麼多突厥,只有把他們趕入東面天牢之地,才可以一口一口把他們吃光。”
“那西陘關怎麼辦?”陰世師問道:“西陘關還在突厥手裡,突厥主力還可以往西陘關北面逃命啊?”
“西陘關那邊不用擔心。”陳喪良輕鬆笑道:“我已經安排了兩千多軍隊搶佔西陘關南面的狹窄關道,突厥過不去。”
“兩千多軍隊?”陰世師和李淵等人再次傻眼,再看看前方的龐大敵軍人群,陰世師難免更是擔心,道:“大帥,兩千多軍隊,能攔得住這麼多狗急跳牆的突厥軍隊?”
“陰太守,如果你知道我在那支軍隊身上花費多少心血,耗費了多少錢糧,就肯定不會懷疑了。”陳喪良放聲大笑,又催促道:“快,往西陘關西面去,到那裡重整隊伍,休息一下,吃飯喝水,然後再發起進攻。”
領著譙彭主力和太原隋軍一路穿插,陳應良等人很快就來到了西陘關路口的西面五里處,一邊讓軍隊迅速集結整理隊形,一邊讓士兵進食乾糧飲水,補充體力,而與此同時,突厥敗軍早已擁擠在了狹窄的關道路口處,雲定興和王世充率領的隋軍偏師也仍然在揪著突厥敗兵的屁股窮追猛打,戰情益發激烈,天色也逐漸開始微明。
“奇怪?怎麼還沒聽到聲音?”一邊匆匆喝著水,陳應良一邊留心關道的情況,結果讓陳應良頗奇怪的是,關道那邊除了烈火沖天外,卻始終沒有傳來應有的特殊聲音。
陳喪良的疑問很快就有了答案,登上高地檢視情況的斥候回來稟報,說是西陘關的關道有一堵巨大火牆堵住了突厥軍隊,突厥軍正在滅火,陳喪良也頓時笑了,道:“不錯,闞稜也會用腦子打仗了,有火牆暫時堵住突厥,他就可以爭取到更多的部署時間了。”
開心笑完後,陳喪良又趕緊叫來了郭峰和陳祠等報****將領,吩咐道:“一會重新開戰後,你們繼續是先鋒,全力衝擊始畢賊酋的金狼旗,我這裡還有三十個預防萬一的火藥瓶,你們全部拿去,有機會就用。”
郭峰等將趕緊答應,剛想接過陳喪良親兵遞來的火藥瓶時,前方的官道中卻突然傳來了爆豆一般的聲音,有些象是火藥瓶的爆炸聲,卻沒有那麼巨大。聽到這聲音,陳應良也頓時更笑得開心了,道:“終於出手了,我的火槍兵。”
“火槍兵?什麼火槍兵?”眾人驚問。
“和這個差不多。”陳應良從懷裡拿出一支銅製短槍,微笑說道:“就是這種武器,我壓箱子底的法寶,這種武器除了可以驚嚇敵人和敵人戰馬外,還有一個最大的用途,就是連明光鎧也擋不住它射出的子彈,可以直接破甲,能夠抵擋這種武器的盔甲(即棉甲),現在還沒有發明出來。”
…………
正如陳喪良所言,同一時間的西陘關南面關道內,潮水一般湧入關道的突厥軍隊也正在譙彭隋軍突然使出的青銅火槍面前手足無措,心驚膽戰,無數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