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發高燒說胡話吧?”陰世師目瞪口呆的嚷嚷起來,“柴紹和大帥的仇深似海,你竟然還建議讓柴紹去擔任這樣的重任?柴紹把我們賣了怎麼辦?”
李靖不答,只是向陳喪良問道:“大帥,你覺得柴紹是否會出賣我們?以柴紹的為人,又是否可能毫不猶豫的出賣你?”
陳喪良沉默了,遲疑著許久不語,李靖則又說道:“柴公子此番投軍勤王,下官與他也過不少接觸,下官看得出來,柴公子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也對他當年的所作所為懊悔萬分,心中飽受折磨,以至於年紀輕輕就雙鬢斑白,這點足以證明他天良未泯,愧疚他當年行事帶來的種種後果。這樣的人,固然是對你恨入骨髓,但是要他不管不問他在後方的親人死活,叛國投敵,心甘情願為突厥蠻夷充當走狗,恐怕可能不大。”
陳應良還是沉默,陰世師則怒道:“誰說可能不大?柴紹不僅是陳大帥的仇人,還是李淵的女婿,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靠得住?”
“正因為柴紹是李大使的女婿,他才不可能出賣大帥!”李靖嚴肅答道:“柴紹已經害得他的妹妹嫁不出去,他的父親癱瘓在床,也害得李大使聲名掃地,蒙受識人不明的嘲笑,之前毫無恩怨的李大使與陳大帥反目成仇,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