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好手,捧著武器上前交與吳缺,表示沒有惡意,同時王友方也上前給吳缺,說楊玄挺就是這支亂賊隊伍的大當家陳應傷,要親自到徐敏廉的面前行禮請降。
最大的賊頭陳應傷都交出了武器,吳缺那裡還有什麼放心不下?大喜之下,吳缺立即派人報知徐敏廉,徐敏廉和陳應良聞訊也是大喜,都道陳家兄弟是誠意來降,忙令王友方引領陳應傷過來見面。與此同時,陳應良還在心中暗道:“等收降了這夥人,就把陳家兄弟分開使用,我帶一個回永城去,那個劉智遠也帶著,讓徐敏廉放心用他們的隊伍。”
就這樣,在王友方的引領下,赤手空拳的楊玄挺領著兩個隨從就往徐敏廉這邊過來了,也是湊巧,陳應良與楊玄挺雖然彼此之間仇深似海,也在戰場上交手不只一次,但是卻從沒有在近距離見過面,每一次都是在戰場上遠遠的看到對方,所以隨著彼此之間的越來越近,陳應良也只是覺得楊玄挺有些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又想不起是在何時何地見過。
楊玄挺更慘,因為他的注意力全在徐敏廉身上,對站在旁邊的陳應良根本就沒怎麼注意,只是跟著王友方大步走到徐敏廉的面前,還按照李密的指點,在距離徐敏廉還有十來步的地方就單膝跪下,稽首行禮,大聲說道:“草民陳應傷,叩見譙郡徐太守,草民罪在不赦,特地前來請死,請徐太守處置!”
和李密預計的一樣,見楊玄挺遠遠就稽首行禮,居中而立的徐敏廉果然大步上前來攙扶楊玄挺,眾人趕緊跟上間,原本嚴整的隊伍頓時出現了些許混亂,時刻注意保護徐敏廉的差役也因此分了神,甚至就連陳應良也因此出現疏忽,緊隨著徐敏廉大步上前,準備與楊玄挺互相認識。
“陳壯士,快快請起。”還是和李密預料的一樣,誠意招降的徐敏廉果然是親自雙手來攙楊玄挺,還迫不及待的就大聲說道:“陳壯士雖然偶犯小錯,但是卻始終注意言行,沒有犯我譙郡一民一舍,足可見壯士忠善之心,今日又率眾來降,痛改前非……。”
灌**湯的安慰話還沒有說完,徐敏廉就已經楞住了——因為楊玄挺的手裡,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支鋒利匕首,還一下子就抵住了徐敏廉的心窩!再緊接著,不等徐敏廉驚叫出聲,楊玄挺就已經就勢跳起,一手勒住了徐敏廉的脖子,一手用匕首頂住徐敏廉的心窩,衝著眾人大吼道:“都別動!否則我要他的命!”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就連久經風浪的陳應良一時之間都措手不及,就更別說其他人了,早有準備的兩個楊玄挺隨從也乘機跳起,迅速呈品字形護住了楊玄挺的後背,其中一人搶了徐敏廉的腰上寶劍,另一個人則飛快從懷中拿出一面小紅旗,高舉起大力搖晃,還大吼道:“得手了!我們得手了!”
“得手了!”
聽到這喊聲,半里外的李密和楊積善都是狂喜萬分,當下楊積善突發一聲喊,領著兩百名精選出來計程車兵就向前方衝鋒,還一刀把正在回頭觀望後方情況的副都尉吳缺砍下了馬,乘勢衝擊吳缺麾下已經亂成一團的鄉勇隊伍,另一支變民軍精兵也在可靠助手的率領下,直接衝擊譙縣鄉勇隊伍的右翼,準備衝過攔截直取城門。
形勢急變之下,不要說譙縣的鄉勇隊伍人人措手不及,就是事前不知情的亂賊隊伍也是個個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所措,好在李密對此早有心理準備,立即回過頭時,衝著事前不知情的亂賊隊伍大吼道:“弟兄們!大頭領已經拿住徐敏廉狗官了,譙城是我們的了!殺進城去,搶錢!搶糧!搶女人!殺……!”
“殺啊——!”
李密的喊殺口號還沒完全喊完,讓他也目瞪口呆的事也發生了,道路兩旁看熱鬧的百姓流民隊伍中,突然搶先了震天的喊殺聲,無數百姓突然扯開了身上的破爛衣服,露出藏在衣下的嶄新軍衣,象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把把雪亮橫刀,吼叫著左右殺向亂賊隊伍,與此同時,路旁稍遠處的人群中,還突然豎起了無數把雪亮陌刀與無數柄長槍長矛,斜舉著快步殺了過來。
見此情景,李密的下巴都直接張脫了臼,含糊不清的驚叫道:“怎麼有埋伏?我都那麼小心了,怎麼還會中埋伏?陳應良小賊親自佈置的埋伏?不對啊!如果是他佈置的埋伏,早就應該發動了?怎麼還會給我們生擒徐敏廉的機會?!”
李密在那邊驚叫,陳應良也在這邊目瞪口呆,失聲慘叫,“是詐降?竟然是詐降?怎麼可能?這夥亂賊是什麼人,連我都能騙得過去?”——慘叫著,愛護小命的陳應良當然是迅速後退,躲到了自己的親兵三狗子等人背後。
“狗官!原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