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農家子弟,剛開始接受軍事訓練不久,從沒上過一次戰場,武器盔甲也才剛剛到位,絕大部分人還連戰馬都沒有騎過,骨子裡基本上還是一群烏合之眾,想靠這樣的隊伍以少勝多,幹掉亂世梟雄杜伏威麾下的三萬多人,陳應良再是怎麼的狂妄,這次也沒有多少信心。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一戰之力,因為杜伏威的隊伍同樣也在起步階段,同樣也是一群烏合之眾,陳應良自信碰上這樣的隊伍,即便沒有勝算,只求自保問題絕對不大。但麻煩的是,現在陳應良已經是不能僅僅只要做到自保就行了,還必須阻止杜伏威部流竄進相對比較富庶的譙郡境內殺人放火搶錢搶糧搶女人,更不能讓杜伏威的隊伍從譙郡借路流竄至其他地方——不然的話,陳應良在朝廷裡的對頭們可就有的是話說了。
惡有惡報,利用杜伏威做了藉口就必須得承擔起後果,再怎麼的求神拜佛也沒用,次日正午,又一道來自符離的加急軍報送到了永城——杜伏威的隊伍並沒有攻打符離縣城,選擇了繞過城池直接西進,不堪重負的符離百姓則向過江之鯽一樣的不斷加入杜伏威隊伍,北面的彭城重鎮主力隊伍已經被留守董純帶到了琅琊剿匪,剩餘力量僅能自保,符離小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