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公子如果想要找他,小人可以為公子引路。”
“好,那就請你快給我引路。”陳應良大喜說道。
“引路倒是沒問題,但小人正在幹活,怕掌櫃不答應……。”那夥計不肯動彈,還笑得更加的卑賤。
陳應良笑了,馬上讓僕人拿出了一貫錢,很有暴發戶風範的扔給那夥計,笑道:“現在你的掌櫃可以答應了吧?到了地方如果不錯,還有一貫賞錢。”
“謝公子賞,小人這下不怕掌櫃不答應了。”那夥計喜滋滋的接過銅錢,又建議道:“公子,地方有點遠,在隆政坊,公子和夫人如果不想走路,最好僱一輛馬車,小人給你們領路。”
為了儘快擺脫柴倩的糾纏,徹底了斷和她的關係騰出手來追求楊雨兒,當代陳世美陳應良當然是命令僕人立即僱車,柴倩卻是恨不得一腳踢死那多事的夥計,然後氣鼓鼓的坐上了馬車後,柴倩又自然想起自己當初與陳應良同車而行的曖昧情景,心下既是大羞,又隱隱有些甜蜜,只可惜陳應良卻很不識趣的直接坐到了車外,讓柴倩難免又暗暗失望,忍不住對著陳應良的背影低聲罵了一句,“狼心狗肺。”
被玉器店的夥計領著,陳應良和柴倩又一路來到了寺觀眾多的隆政坊中,接著又被那店夥計引領到了一座清雅幽靜的宅院門前,然後那夥計就指著大門對陳應良笑道:“公子,就是這裡了,小人看到那位客官就是進了這座宅院,當時那位客官直接在門前下車,然後馬車又從側門進了府第,所以小人揣測,那位客人似乎就是這裡的主人。”
“希望如此。”陳應良點頭,抬步下了馬車。
“希望不是如此。”柴倩心裡嘀咕了一句,又氣呼呼的下了馬車。
大門開著,門房裡的門子看到陳應良和柴倩衣飾華貴,知道不是常人,也趕緊來到了門前迎接,還主動向剛走上臺階的陳應良問道:“公子,敢問是來尋找何人,可要小人為你稟報?”
“正是。”陳應良點頭,很客氣的說道:“煩勞通報貴主人,就說太子右內副率陳應良有事拜訪,懇請主人抽空接見,在下有事相求。”
“太子右內副率陳應良?”那門子嚇了一大跳,驚叫道:“公子,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小陳慶之?剿滅楊玄感叛亂的首席功臣陳應良陳副率?”
“怎麼?你也聽說過我的名字?”陳應良微笑問道。
“豈止聽過?陳副率你的鼎鼎大名,在大興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那門子萬分興奮,然後又拍頭說道:“糟了,都忘記陳副率你的正事了,陳副率恕罪,實在不巧,我家主人到皇城辦差去了,還沒回來。”
“原來貴主人也是朝廷命官,那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陳應良趕緊問道。
“不知道,平時早就應該回來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還沒回來。”那門子神情為難,又飛快說道:“陳副率,要不這樣吧,我家主人的外甥正好就在家裡,小人去請他出來迎接你,在家裡稍等片刻,然後我家主人也應該回來了。”
“甚好,那就有勞了。”陳應良點頭,那門子大喜,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進家裡報信,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突然想起,自己竟然忘了打聽此間主人的姓名官職,好在這事不大,陳應良倒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柴倩則板著臉站在陳應良身旁的側後方,一聲不吭,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又過了片刻,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突然從院子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遠遠就滿臉狂喜的驚喜大叫道:“陳副率!我不是在做夢吧?真的是你,想不到你會大駕光臨我舅舅家裡,小弟剛才,都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麼是你?”陳應良有些傻眼,因為這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衛玄凱旋迴京那天,出現在李家兄弟身邊的那對少年兄妹的其中兄長。
“是我,想不到陳副率還能記得小弟,小弟太榮幸了。”那少年大力點頭,滿臉興奮的回答,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拱手行禮,朗聲說道:“小弟長孫無忌,見過大隋名將陳副率,副率安好。”
“長孫……,無忌?”陳應良稍微有些失魂落魄的還禮,好在之前已然經過李二兄弟的考驗,陳應良倒也沒象當初見到李建成那麼驚叫出聲。不過很快的,陳應良又猛的心中一震,暗叫道:“難道說,當天那個可愛的小籮莉,就是……?”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此時,院中的照壁之後,突然又閃出了一名清麗脫俗的可愛小籮莉,斯文端莊的走到了陳應良面前,向陳應良行禮說道:“陳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小女長孫無垢,見過公子,公子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