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獎勵。”這是隋煬帝對左武衛隊伍的安排,又道:“通議大夫斛斯萬善力戰有功,並且生擒來淵、楊恭道等叛賊頭目,可謂大興平叛頭功,封左武衛虎賁郎將,賞彩絹五百匹,糧千斛,良田三百畝。其餘有功官員將士,全部按律頒賞。”
“謝陛下!”左武衛隊伍歡呼如雷,無數作戰不力的大興文武官員也鬆了口氣,知道自己沾了生擒楊玄感的光,讓心情極好的隋煬帝饒了自己一次,躲過了一次降級免官的大劫。
再接下來當然是右武衛的劉長恭隊伍了,劉大將軍打仗抱歉,拍馬屁卻很有一套,在接受檢閱的將士數量相同的情況下,右武衛整齊高喊的天子萬年口號,聲音楞是比左武衛的隊伍高出了三成還多,加上劉大將軍這次的功勞確實不小。隋煬帝自然是更加滿意,捋須笑道:“好!朕早就聽說了,這次能夠迅速平息楊玄感逆賊,除了報****隊伍外,戰功最顯赫的就是劉愛卿的隊伍,勞苦功高,理應嘉獎,以茲鼓勵。”
“陛下,劉將軍的戰功,主要是在野戰中取得。”從來就看劉長恭不順眼的樊子蓋不肯讓劉長恭貪天之功,趕緊說道:“洛陽保衛戰,出力最大的還是右武衛虎牙將謝子衝的隊伍,楊玄感逆賊三次猛攻洛陽,都是謝將軍的隊伍擊退,表現可圈可點,功勞絕不在劉將軍之下。”
“甚好,那就都該賞。”隋煬帝笑道:“傳旨,劉長恭,謝子衝,每人賞彩絹八百匹,糧千斛,洛陽城內宅院一座,良田三百畝。其餘有功將士,一律從憂嘉獎!樊愛卿,你用不著替朕節約,這次平叛大戰,實際上主要大戰就是你指揮的東都軍隊打的,你要替朕重賞他們。”
“遵旨,老臣替右武衛將士拜謝陛下聖恩。”樊子蓋恭敬道謝,心裡則萬分鬱悶,“操他孃的,劉長恭這個廢物真他娘命好,跟著應良揀便宜,竟然也和好歹出了大力的謝子衝一同受賞。戰場上的流矢,怎麼就沒射死這個廢物,把他留下繼續禍害右武衛!”
“謝陛下天恩!”
看到劉大將軍欣喜若狂的謝恩模樣,心情正處於極好狀態的隋煬帝微微一笑,正要下旨繼續前進,前方的報**隊伍中,卻突然響起了整齊而又嘹亮的歌聲,隋煬帝不由一奇,忙問道:“衛愛卿,樊愛卿,前面怎麼唱起歌來了?朕沒下旨啊?”
“陛下恕罪,這是老臣與衛尚書商量後的安排。”樊子蓋趕緊恭敬說道:“這首軍歌,乃是河南贊治府記室陳應良自創,這次平叛大戰中功勳卓著的報**隊伍將這首歌做為軍歌,每每在交戰之際整齊高唱,藉以震懾叛賊,壯我大隋軍威。此曲歌詞雄壯,詞義忠貞,老臣與衛尚書斗膽,想請陛下傾聽。”
不用樊子蓋說,隋煬帝其實早就在凝神傾聽了的,仔細聽著那一句句雄壯的歌詞,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忠貞心聲,隋煬帝若有所思,半天才淡淡說道:“過去看看。”
御車繼續駛動,很快就來到了最後接受檢閱的報**隊伍面前,讓隋煬帝頗為疑惑的是,前面的左右武衛隊伍都是整整齊齊,排列成行,傳說中最精銳的報**隊伍卻是七零八落,站得七零八落,同時地上還放著一些疊整齊了的衣甲,更加離譜的是,還有一個小孩子捧著一套衣甲,站在了一面報****的團旗之下。
見此情景,隋煬帝自然是扭頭來看樊子蓋,目光中盡是疑惑,樊子蓋和衛玄慌忙一起稽首行禮,恭敬說道:“陛下恕罪,這是陳應良再三向老臣等懇求的恩典,那些放在地上的衣甲,都是之前在平叛大戰中陣亡的報****將士衣甲,陳應良懇求能讓這些大隋英魂也接受陛下檢閱,以獎勵他們的為國犧牲,老臣等感其忠義,便斗膽替陛下答應了他。老臣等擅權行事,請陛下降罪。”
聽到這話,隋煬帝毫無表情,旁邊的文武官員也不敢吭聲——雖說這是一個打擊隋煬帝寵臣樊子蓋和衛玄的大好機會,許久後,隋煬帝突然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大步走下御車,直接走向了報**隊伍,樊子蓋、衛玄和文武百官趕緊跟上。
大步走到了精忠報國的大旗之下,隋煬帝先是抬頭細看了那面帶著箭孔的軍旗,然後向樊子蓋問道:“樊愛卿,精忠報國這四個字,好象是你的親筆吧?”
“稟陛下,正是老臣拙筆。”樊子蓋恭敬答道:“組建報****時,陳應良懇求老夫親筆手書了這面軍旗,說是要時刻激勵軍中將士精忠報國,奮勇殺敵,為國平叛,還發誓絕不辱沒此旗。”
“那他們有沒有辱沒這面軍旗?”隋煬帝不動聲色的問道。
“回稟陛下,老臣認為沒有。”樊子蓋是力排眾議破格起用陳應良組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