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俘虜瞭解到了情況,楊玄感逆賊在戰術計劃對李密是言聽計從,不管是攻下金墉城,還是伏擊我們的大興援軍,其實都是出自李密的謀劃。小人覺得李密這個奸賊確實很有一套,如果讓楊逆繼續對他言聽計從下去,為禍必然更大,所以小人就抓住機會羞辱李密,打擊李密的聲名,讓楊逆對他不再那麼言聽計從,降低叛賊隊伍的危害程度。”
樊子蓋很難得的笑了笑,道:“希望你的辦法能有效果,不過也沒關係,楊逆叛賊有李密這個狡詐如狐的奸賊,我們東都大軍也有你這個比狐狸還狡猾的小鬼頭,還用得著怕他李密奸賊了?”
儘管話說得很不好聽,但樊子蓋話語裡對陳應良的讚賞之意,卻幾乎已經是溢於言表,陳應良趕緊又假惺惺的謙虛,可惜性格直爽的樊子蓋最不喜歡的就是陳應良的這點油滑性格,揮手喝道:“少說那些虛情假意的廢話了,做你該做的事去,老夫也還有公事,報****的賞賜,等老夫請得越王殿下鈞旨,自會派人送來。”
“謝留守大人。”陳應良趕緊道謝,又抬起了頭來,神**言又止,猶豫了一下才向樊子蓋說道:“樊留守,小人還有幾句話,能否單獨對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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