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覆蓋在她手上的手擱在了她的額頭上。她暫時不能亂動,也許是她的額頭太燙了的緣故,她覺得那隻手有些涼,擱在她的額頭上感到別樣的舒服。她微微地勾起嘴角。
只是沒有多大一會兒,那隻手又離開了她的額頭,於陽有些不樂意了,她嘟起了嘴,哼唧著。表達著自己的不樂意。
當手再次放上的時候。她又高興了。安靜得享受著這一刻地涼意。真的很神奇,自己的額頭那麼燙,怎麼那隻手總是那麼涼呢?涼氣源源不斷的注入她的額頭,讓她感覺很舒服。
不安地手也停止了掙扎,反握著對方的手。那手除了涼,還能讓她感到安心。
“來,喝藥。”低低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他的聲音帶著哄的意思,就像她在哄男嬰的時候一樣。
一聽是藥,於陽不樂意了,湯藥都很苦澀,她不想吃,也不願意吃。她怕苦!到了唇邊的的藥被她扭頭讓開了。藥汁順著她的嘴角滑落,帶著溫度的藥汁從她的脖頸一直流下。
“我來。”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是誰呢?
湯匙抵在她的嘴邊,於陽咬緊牙關堅持不肯吃藥,湯匙都抵在了她牙齒上,她仍舊倔強的不肯張口。
“聽話。張口。”那低低的聲音又傳入了她的耳朵,“生病了不吃藥怎麼行?不吃藥,身子能好麼?知道你難受,吃了藥就不難受了。這有蜂蜜,吃了藥,就吃它,就不苦了。”
聲音****著她,一點點的****著她,那人知道她怕苦。知道她難受,想盡快擺脫這些,所以都說到了她的心上,她動了動嘴。
她的動作在對方看來根本就沒開啟什麼。
那人嘆了口氣,伸手略微用力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的嘴張開,溫熱的藥汁一勺一勺的送進了她的口中。
苦澀,還是苦澀。都喝了那麼多,怎麼還有,怎麼還要喝,不喝了行不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