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到時候那土豆也該出土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長大些。”
“阿禾妹妹說的是那個你小時候給我碗裡放的那個奇怪的苗子嗎?”大牛不解的說道。
“是啊,是那個。希望這次不要廢掉自己的心血。”
“不會的,都這麼多年了,也該長個大的了。”
“希望如此。”蘇攸禾應道。
這又是一陣無關痛癢的閒聊,說著說著,蘇攸禾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這才感到昨兒那傷風沒好多少,竟然又開始打起噴嚏來。
這便實在睡不著了,就蜷縮著做起來,在黑夜裡睜著明亮的眼睛想起心事來。
想著楚木,想著以後該如何生活,這大牛哥的婚事一旦辦了,家裡的錢就又空出一大截子來。那新屋子的事情,或許以後只得想其他辦法了。而這馬上就要收租子了,家裡這次的麥子收的並不多,這加上石材叔一家四口和自己母女兩個人,半畝的麥子不但不夠吃,甚至都不夠交的了。
一想到石材叔家裡的四口人,蘇攸禾不得不記起小貓姐來。
就算小貓不再
石材叔家裡了,可是這府衙的冊子上將小貓規劃在裡面,這交租子的時候,自然就要四口人的口糧了,而且,如今還多了她們母女兩人,這豈不是讓人感到很為難嗎?
不夠了,就要補錢的。要是再之前,蘇攸禾道還覺得沒什麼,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這大牛哥要結婚了,沒錢是不行了,而且還要讓她感到很苦惱。
眼下只得先一樣一樣做,賣了鴨鵝,再是繡房,隨後就說這溫室空間裡面的東西可利用性了。交租子的估計要費上一大片子了。蘇攸禾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