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子什麼時候收來著,我們的麥子還沒曬夠火候呢。”
“這不知道,每年都不一樣,只是這收租子的時候,可是慘了,唉,聽說有人家裡孩子多,地又少,讓人忍不住感到很為難,說這死上倒是不少,這皇上也不管管。”常嫂嘆氣道。
“我知道,這幾年來每年都是這樣子,以前家裡倒就這樣子挺過來了,可是,如今,地確實少,倒是都掙錢了,可是卻不見錢在那裡,這幾年都是給人家收租子的叫了租子錢,一年下來倒是沒落得多少。今年,大牛哥卻訂了親,這錢財就更少了,那半畝的麥子都不夠我們吃,哪來的錢去交呢?”蘇攸禾說道。
“也是啊——。”常嫂附和道。
“我只有把這鴨鵝的賣了,算下來倒是錢多,只要家裡不出事什麼都好說。”蘇攸禾對著常嫂子抿嘴一笑道。
“呵呵,對了,阿禾,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前今天你慶
嬸子說想讓你們和她們家結親來著,這樣子有了彩禮錢也算是好事了。”
“咦?常嬸啊,石材叔家裡沒女娃啊,而且小貓姐也早就不在家裡了。”蘇攸禾疑惑的問道。
“你這孩子,那是這啊,我說的是你,你慶嬸子想讓你做她的兒媳婦兒。”
“常嫂,給孩子說這話幹什麼”蓉娘打斷道,頓時心生不滿。
“也沒什麼啊,先給阿禾說說。”常嫂回道。
“嬸子,這事情我還小,再過幾年說吧。那天見大牛哥了,好像聽說他娶親了啊,怎的又來給我說媒?這是怎麼回事兒?”
“還能有什麼事情,就是那孩子命薄,娶得姑娘給沒了,這你慶嫂子也喜歡你,就託我來說一下。”
“是這樣啊——。”蘇攸禾想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