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蠕蠕嘴唇,絞著手指手指,竟然害羞起來。蘇攸禾看了看,心下有些不解,卻也並不急著問,只得靜靜的等著,含笑看著許久不見的大牛哥。
真的是好久都不見了。自從去年秋收玉米之後,就沒見過大牛哥。石材叔整日裡嘮叨著,阿禾就好話好說的騙石材叔說是這過幾天就回來了,可是,這幾天一過就是半年,如今叔要是知道大牛哥回來豈不是高興死了。
“咳咳。”大牛說話前先是假裝咳嗽幾聲,這才抬頭準備說,可是一對上阿禾的眼睛,心下卻有些慌了神,目光也變得渙散起來,連忙低頭道:“這確實有些事情。”
“大牛哥說吧,什麼事情都得說的,不要這麼拘束。”蘇攸禾笑著說道,反而也不急了,倒是坐在炕沿上,耷拉著腿晃動起來。
大牛終於鼓起勇氣道:“今兒我見到連生嫂子了。”
“嗯,怎麼了?嫂子有事情嗎?”蘇攸禾知道連嫂子,她有次和村裡的幾個嫂子嚼母親舌根的時候被蘇攸禾給聽見了,雖說當時心下氣憤,本想上去為母親辯護幾句,但是後來一想,這母親沒做的事情要是辯解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便也只是憤憤幾句,這才繞道走了。
如今一聽大牛提到連嫂子,心下便警惕起來,不知道這連嫂子對大牛哥怎麼了。
“不關連嫂子的事情,是我的事情……,唉,也不是我的事情,是引弟的事……,不是,是我的事情……。”大牛說了半天還是沒說清楚,倒是憋得臉都發紅了,忍不住暗罵自己沒出息。
蘇攸禾也聽得雲裡霧裡的,怎的就多出一個人來,便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