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平穩下來,對於身邊每一個人的歸宿都算是一種安慰,這時候,她才開始回過頭去,好好的看待自己和楚木的愛情了。
是啊,黔江城,那個蘇攸禾出生的地方,那個蘇攸禾穿越的地方,再度到來,對於蘇攸禾來說只會有更多的回憶,雖然當初有些替前任抱不平,可是,如今,她卻很感激這個人,給了蘇攸禾從來都沒有的母愛親情,姐妹情誼,愛情,以及未來。
蘇攸禾已經沒什麼可以留戀的了。現在,她心甘情願的跟著楚木去了黔江城。
楚木在須臾安置好的酒樓裡面住下來,隨後就讓阿禾呆在黔江城自己就去辦事情了。
還是蘇靖雁的事情,楚木雖說那天沒去參加蕭禹的婚宴,可是早有人回來給他說了全部的經過,如今看到阿禾和蘇靖雁已經沒什麼瓜葛了,心裡還是有些踏實起來。
對於寧侯王的事情,楚木的心裡還是有些顧忌的,雖說大哥沒怎麼安排自己去處置這件事情,可是牽扯的都是商家貴族,一點馬虎都出不了的。
因此,這幾日他都是忙忙碌碌的在外面奔跑不已。
說實話,蘇攸禾還是想著自己的東源繡房。
母親走的時候,還是偏心的將幾百兩的銀子給了蘇攸禾七百兩。
蘇攸禾沒給楚木說,心想自己一定要半個樣子出來,不免讓那餘繡娘給笑了不成。
看來,蘇攸禾這麼點小心眼兒還是不免的讓她自己都有些吃驚不已。
看來有關楚木的事情,蘇攸禾的心裡看似平靜,實則是記掛在心。
東源繡房其實不用怎麼再去策劃,因為所有的規模樣式都在蘇攸禾的心裡觸目模型,蘇攸禾也不管,就趁楚木出去的時候,自己在黔江城轉轉了。
很快就選了一家舊的門房,之前是賣布匹的,因為家裡出了事情,記著盤出去,本來按照那麼好的地方,至少得一千多兩銀子,可是那布老闆因為著急的緣故,將那些舊布匹加上小門房只要了六百多就出手了。
蘇攸禾一心喜歡這個門房,也不搞價一口就答應下來了。說實話,這老闆剩下來的這些布匹倒真是解了蘇攸禾的圍,對於她來說,倒是可以用這些布匹做些刺繡什麼的,荷包繡包都很不錯。
蘇攸禾用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就將東源繡房收拾好了,甚至連那牌匾都是燙金的大字。
對了,這繡房啊,蘇攸禾看上的最主要的緣故還是因為它的斜對面就是天秀莊。
她不是小心眼兒,她只是無言的對抗著那個將自己趕出來的天秀莊。
東源繡房開張的時候,蘇靖雁不知道從哪裡得了訊息竟然也送了女兒一副碩大無比的壁畫。
那是一幅山水畫,仔細看去,竟然酷似蘇攸禾呆過的桃源鎮。
她的心裡還是喜歡的,可是,卻不能表現出來。
“多謝蘇老爺。”蘇攸禾淡淡的說道。
“阿禾……。”
“我要忙了。”蘇攸禾不想再聽他說什麼,就走了出去。
楚木是下午的時候才知道的,因為寧侯的緣故,呆在他的家應酬了一些時辰就走了。可是心裡還是惦念著阿禾的事情。出了寧侯府邸直奔東源繡房。
餘繡娘就算心裡不喜歡蘇攸禾,可是還是礙著楚木的面子去了東源繡房。
二孃那天也來了。
餘繡娘看到二孃的時候終究是呆住了。
“姐姐怎麼在這裡?”餘繡娘納悶的問答。
“妹妹當年撇下我和母親走了,如今卻還要問我怎麼在這裡?”二孃的聲音冷冷的,似乎有些痛恨面前的這個女人。
“我——。”餘繡娘咬了咬嘴唇,心裡卻想起了那次小時候,自己跟著爹爹離開時理直氣壯的樣子,雖說自己繼承了爹爹的家產,母親改嫁給一個窮光蛋,姐姐二孃跟著受苦,可是,她除了偶爾的難過之外,其實根本就美玉偶愧疚之心。
“妹妹罷了,今兒我是來看阿禾的,這一切事情都過去了,只望妹妹照顧著我這個徒弟,她不聽話要是得罪了妹妹,也忘手下留情。”二孃說著就瞥了眼那低頭不語的餘繡娘。
“爹爹當年帶我走也是迫不得已……。”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娘已經去世了,我如今也改嫁了,這一切事都不要說了。”二孃說著就走了進去。
而此後,餘繡娘一夜之間竟然人間蒸發一般關了天秀莊,竟然不見了人影。
很多人都猜測不出結果,可是還是有少部分知情的人說,她這是良心過不去,搬到別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