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每次族長髮錢的時候,總是免不了會在我跟前誇獎二牛幾句,說二牛這孩子啊,踏實,善良,也不貪財。到時候你給二牛說說,屋子的事情,請來族長說話,恐怕就是翠蓮,也不敢說什麼話的。”
“族長真有這能耐?”
“這個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族長總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是我們夏啟天國的宰相,二兒子是知縣,三兒子就是軍營裡的一個副將,這三個兒子,無論哪個在我們的眼裡可是大大的大官兒啊,誰敢得罪族長?”
“那族長是不是很兇啊?”蘇攸禾還是忍不住問道。
“族長人很好,很公平,無論什麼事情都拿捏妥當,也沒有架子,因此當了咱們桃源村四十多年的族長,依然德高望重,備受村民的尊重。”村長回道。
“嗯,那行,我知道了。多謝村長爺的建議。”蘇攸禾仰頭笑道。
“沒事兒,我就是給你說說,這怎麼做你心裡有數就行了,我也只是給你說說的。”
“阿禾心裡清楚就行了,可別說什麼話。”村長叮囑道。
“阿禾知道,阿禾只道今兒沒碰見過村長爺。”
“哈哈……。”村長仰天大笑道。
“那阿禾告辭了。”
“走吧,這事情你還是考慮下,對了,我家狗蛋明兒就要和汪小菲從軍去了,阿禾以後大可放心了。”
蘇攸禾點了點頭,明白村長話中的意思,就轉身離開了。
她到了地裡,卻不見石材叔,鴨子竟然就這麼的在地裡,蘇攸禾急了,卻又走不開。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石材叔耷拉著腦袋回來了。
蘇攸禾一瞧就知道又挨翠蓮罵了,便迎上前去,攙住石材的胳膊道:“叔這是去哪裡了?阿禾回來看到屋裡沒人嚇了一跳。”
“出去轉轉了。”石材雖說這樣給阿禾說,可是心裡卻還是明白自己是被兩個侄子打了一頓才回來的。
蘇攸禾似乎有些不相信,就偏頭看了石材叔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頓時讓蘇攸禾停住了腳,急切的問道:“叔臉怎麼了?眼睛又怎麼了?”蘇攸禾說著就甩了一下石材的胳膊,誰知這一甩竟然讓石材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輕聲喊了一下。
蘇攸禾立刻就跳了起來。
“叔胳膊怎麼了?”
聽到阿禾這句話,石材最終還是留下了兩行清淚。
得,這別問了,一看這微腫的眼睛,淤青的臉頰,動彈不得的胳膊,甚至於蘇攸禾看不到內裡的傷口,她頓時就冒出了火來。也不用問,石材叔恐怕又是惦記著祖屋跑去收拾去了,才會弄的這般處境來。
“叔究竟是怎麼了?”蘇攸禾這次是真的為翠蓮那無恥的人感到一陣惡寒凝聚全身了,看來她不得不重新考慮村長的那番話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這人都饒不了自己,自己何必要多此一舉的貼著臉皮找人家呢?蘇攸禾想到這裡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是不是翠蓮嫂和兩個兒子打你了”蘇攸禾問出話的時候,頓時覺得自己又是廢話了。
“算了,叔不說我也知道了,叔進屋,我去常嫂那裡取些藥過來給你擦擦臉吧。”蘇攸禾說著便先扶了石材叔做到了屋子裡面,就趕緊去常嫂家取了一些酒精和消腫藥,又思思量量之下,問常嫂要了支筆和一張白紙。
隨後在上面寫了一些話,吹乾疊整裝好,母親問及她也是緊閉雙唇不肯透漏一句話,隨後就朝著母親使了一記調皮的眼色就趕緊走了。
待到了屋子裡面,先是用酒精幫石材叔消了毒,隨後抹了一些消腫藥,這才坐在凳子上,想著該如何替石材叔把屋子要回來了?
“叔,你是不是很想住在祖屋裡面?”蘇攸禾說了這句話後,心裡頓時就鄙視自己,這不是又問了一句廢話嗎?
“祖屋是爹留下來的,就算如今是大哥住著,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喜歡祖屋啊。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是在住在這裡面的。”石材說道。
“要是有一天,讓叔住在這屋子裡面一輩子,叔是不是會去住?”
“自然甚好了,那屋子,可是父親留給我和大哥唯一的一個財產,就算嫂子這麼對待大哥和我,我每年都會在大年初一那天去屋子裡的。”
“嗯,叔的意思我明白了。”蘇攸禾自顧自的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叔啊,這翠蓮嫂實在是太過分了,看把你的打的……。”
“不怪他們,他們也是沒錢了,才會這樣子的。”石材依然替他